一味蠻橫使賴,妄想霸住寶物不放,可就怨不得我們心狠,手辣--”
屠長青狂笑一聲道:
“就憑你南宮羽,還嚇不住我!”
南宮羽沉下臉來:
“屠長青,你的意思,是愣要硬吃了?”
屠長青鼓目如鈴:
“你們才是無中生有,持強勒索!”
看戲看了好一會的毒魄,眼瞪著事情是談不下去了。
他消消閒閒的插進來道:
“南宮,做賊的喊抓賊,你還跟他如何去扯?和屠長青這種人,講道理是決計行不通的,拳頭大是哥哥,他只認得這一樁!”
屠長青怒瞪著毒魄。
霹靂般道:
“你又是從哪個鱉頭洞裡鑽出來的鬼頭蛤蟆臉?”
毒魄從容的道:
“不用管我是誰,我只簡單告訴你幾句話--東西交出來,我讓你全身而退,否則,便殺得你人仰馬翻,片甲不留!”
窒噎了一下,屠長青猛的暴跳如雷,遙指著毒魄的鼻尖大罵:
“好個張狂匹夫,大膽雜碎,你以為你是什麼玩意,竟敢衝著我屠長青逞強賣狠?我操你的十八代祖宗,你有本事儘管使出來,我倒要試試你手上的能耐比不比得口舌厲害!”
毒魄道:
“這可是你的選擇,怨不得人--”
屠長青上身一斜,已自橫石後面取出一把刀來,金色的刀鞘,配著金色的刀柄,拔刃出鞘,更是一溜漾動的澄黃,泛起絲絲寒氣。
南宮羽讚了一聲。
“嗯,果是一柄好刀!”
毒魄伸入腰間的皮帶,慢慢取出他的“祭魂鉤”,這一次,他沒有高舉刀鋒、而是將刀身半垂,銀閃閃的細鏈有一大截拖在地下。
屠長青非常注意的察看著毒魄的兵器,卻欠缺明顯的情緒反應。
似乎直到現在,他還不曾想到他的對手是誰。
南宮羽抱著他的槍囊,帶著那種“隔山觀虎鬥’,的輕鬆語氣道:
“屠兄,你真打算硬幹?不再考慮考慮?”
屠長青大聲道:
“等我收拾了這個乖張自大的匹夫,再來送你上路--姓南宮的,你也死定了!”
南宮羽悠然自若的道:
“也罷,既然你是豬八戒吃秤鉈--鐵了心要火併一場,我當然不便攔阻,不過呢,在你動力手之前,我卻有點小訊息提供給你……”
屠長青狐疑的問:
“什麼小訊息?”
南宮羽故意放低聲音:
“屠兄,你不是有個好朋友,叫麻德生麼?‘九步奪命’麻德生?”
屠長青面頰的肌肉突然往上抽緊,憤怒的道:
“放屁,麻德生怎會是我的朋友?我沒有姓麻的那等朋友!”
聳聳肩,南宮羽皮笑肉不笑的道。
“說起來你也真叫悲哀,我不是你的朋友,麻德生也不是你的朋友,屠兄,難道你從來就沒有朋友?”
屠長青厲聲叱道:
“你少給老子扯這些卵蛋,老子寧可沒有朋友,也不要結交你們這種狼豺虎豹!”
南宮羽舐舐嘴唇。
笑道:
“好吧,說到這裡,屠兄,你至少該記起來你同麻德生還有個約會吧?嗯,在‘辛家店’那座驛站?”
怔了怔,屠長青脫口道:
“你怎麼知道?”
南宮羽道:
“原是不知道,你得感謝你那位好夥計賈釗,是他心生‘一石二鳥’的毒計,把我們指引了去,說是你們會合的地點,骨子裡卻希望我們碰上麻德生來場爛仗,兩敗俱傷最好,死一個也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