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些急,想了想,又道:「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在危機解除之後,你可以去考大學?」
「這個之後,是多久?」顧池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江溺緊抿著唇,思慮了幾秒,搖搖頭:「我不知道……」
顧池扯了下唇角,譏諷道:「不知道……哈,你的這個不知道又是多久呢?一年兩年?還是十年二十年?難道要我留著這滿腹詩書去教你兒子?」
「……」江溺愣怔了一下,隨即疑惑的看向顧池,敏銳的捕捉到了其中不太對勁的地方,不解道,「什麼……兒子?」
顧池撇過頭不欲多說。
江溺識趣的沒再問,兩個人又相對無言許久。
他們之間似乎總是這樣,一點小矛盾馬上就能被無限放大,言辭相擊之後就是長久的沉默。那些沉默所日積月累下來的傷痕似乎永遠也愈不完,溝壑橫在他們中間越來越寬,這樣下去,這個坑是永遠填不平。
江溺知道,顧池也知道。
其實這些問題都很好解決,但前提是顧池喜歡江溺,有了這個前提,那些矛盾不會出現,那溝壑只會縮小,傷疤即使被揭開兩人也能攜手並進。
那些所謂的過往在相愛面前不值一提。
愛使人癲狂,也讓人沉迷,更讓人甘之如飴。
只可惜顧池不喜歡江溺啊。
不喜歡江溺。
甚至恨他。
江溺最清楚不過了。
不過是短暫的歲月如歌。
「兩年。」江溺突然啞聲說。
顧池眸色無波瀾,靜靜轉頭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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