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他,撫慰他,完整地屬於他。
縮成一團,雪白的脖頸輕輕戰慄,*的紅唇緊緊地咬著。手無奈地抓住他的肩膀。
“我也在,我要你。。。。。。”
“我要你愛我……”籠上他的腰,迷離的表情帶著一絲悽絕。
幾乎是毫不猶豫,他輕輕抽動起來,如同和Chu女的第一次般。緩慢而又不容抗拒,火熱的堅挺摩擦花唇,尖端輕觸飽滿挺立的花蕾。熊熊的火焰從身體深處開始燃燒,暗湧的溪流卻並沒有將它的溫度變得清涼。
他亦興奮過度,不禁發出深沉的呻吟,貪戀著我的身體,逗弄著柔軟的舌,如同沙漠中久渴難耐的旅人,不放過任何甘甜的汁液。
初時的小心翼翼在巨大的*之後變得肆無忌憚,因為我毫不掩飾的索取、無休止地情慾,漾起了一波波不可磨滅的漣漪。強大、波濤洶湧的力量,無法平息的情慾的抖動,在喉間發出嗚咽般的迴響。
一次又一次翻雲覆雨,我始終執著而又熱烈,瘋狂地需索無度。熊熊的烈焰如同將我的軀體和靈魂一起焚盡,如敦煌飛天,從燃燒的熱度裡嫋嫋飛昇,在清冷的上空回望人間這一幕:那女子目光迷離、曲意柔媚,全心全意承歡,願在他身下一歡至死、灰飛煙滅。
——而他,亦如風中之燭、願被這*燃盡,不忍見我有任何一絲不足,直到筋疲力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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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願與君合6
這一刻,我只是愛他、亦被他愛的女人。身份簡單、*到如同這全心奉獻的肉體。
而那曾孤高自傲的靈魂,亦願如此躺在他的懷裡,直到世界末日來臨。疲憊的是身軀,但不知饜足的,卻是那激潮澎拜、愉悅感無休無止的心。
紅潮湧動之後,一切恢復平靜。他擁我在懷,卻聽到尷尬的一聲腹鳴。看看時間恰好午後2點,我們這樣瘋狂的行為絕對有‘白日宣淫’的嫌疑,未待他開口相戲,我自己的臉已紅了半晌。
“我餓了。”一邊用這句話掩飾,一邊打算下床取衣。半截身子還沒離開床鋪,又被他拽回懷裡。
“等等。”他的眼神依舊龍騰虎躍,絲毫不見倦意,“有件事,你還沒說清楚。”
愣神一刻,只對著那灼熱堅定的眼神,就知道他的用意。
坦然以對,這一刻將充分表現我的人品——言必有信,即使終身大事不是兒戲,我一言既出,亦駟馬難追。
輕輕一笑,雲淡風清,但已臣服的心,絕不會令他生任何嫌隙。
“我聽說,白色婚紗暗喻新娘的純潔無暇,”眼神故作懵懂天真,眨巴著眼睛,“那我二婚,該穿什麼顏色的?”
他眼神閃亮,我前半句話讓那張臉陡然神采熠熠,希望無限;後半句臉色一陰,但須臾之間喜笑顏開,“如果在美國,再婚可以穿帶些色彩的禮服式婚紗;”他頓住,黝黑的眼珠盯著我,“在中國,我倒是沒聽說這些繁文縟節。你,是我的新娘。。。。。。”
“隨便你。。。。。。”
“可以是紅色的?粉色的?紫色的?”我乜斜眼故意逗他,“還是黑色的?”
“除了黑,什麼都行。”他簡短一句,自己已下床為我取衣,“婚禮會安排在雙水成立之後,到時候會邀請各界媒體,”他眯起眼帶著狡黠,“你若想成為中國第一黑色新娘,我倒也不反對。”
他的心這時候真寬,難道不知黑色婚紗,代表的是冥婚?
著裝整齊,聽見他的手機響,他走去看一眼號碼,卻是回過頭,盯我一眼。
“喂?哦,到了嗎?”
他手持電話,走到我身邊,手一伸,目光沉穩,“然然,你媽剛下飛機。”
我媽?我不用想也知道是哪個媽!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