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只覺得乳尖被他含在口中又吸又咬,疼痛中又生出無限的快感。他的手掌寬大極了,按在我的唇上,連鼻尖都被按住了一半。我根本沒法呼吸,胸膛一起一伏,覺得要喘不上氣來了。
衛明,衛明……
我發不出聲,只好在心裡一聲一聲地喊他。或許他聽到了,不過我猜他壓根不關心,衛明輪番齧咬過我兩側的乳尖,在我完全窒息之前鬆開手,重新吻我。
我被折磨地毫無招架之力,終於爛泥似的癱在床上,任憑他吻。
我被吻得眼前發黑,不知是吻得太過火,還是呼吸不暢的時間太久了,渾身的感覺都是遲鈍的。我知道他衝了進來,滾燙而堅硬的分身劈進我的身體,深入的姿勢一如衛明當年在戰場上衝鋒,勇猛,強硬,一馬當先,勢不可當。我還是很疼,他激烈地抽動起來,每一下都疼得我直抽冷氣。
我的腿纏在衛明腰上,抱住他的脊背,顫聲道:“衛明。”
衛明伏在我上面,咬緊牙,一言不發,一個勁往我身體最深處頂。
我閉上眼睛,再睜開,滿眼是淚,將墜未墜,哀聲求他:“溫柔一點吧,太傅回來了,咱們就沒有以後了,你現在對我溫柔一點,給我留個念想,好不好?”
我只是想求個情,好叫這場交合不要太像單方面的施虐,然而衛明的瞳孔驟然緊縮,裡面突然爆發出一種深沉的、剜心入骨的痛。
我那時以為他是想到了太傅。
他的動作緩了下來,分身仍舊插入抽出,反覆動作,卻溫柔許多。他撫上我的臉,繾綣地看我,看了許久,突然將唇烙在我眉間。
那是極深極深的一吻。
然後他將我騰空抱起,深深擁入懷中,下巴擱在我的肩頭,時快時慢地進入我,一直到我們兩個都射了出來。
我們只做了兩次便偃旗息鼓,我知道他是顧念我昨夜才被生生幹暈過去,再縱慾一次,恐怕我明天要下不了床。我下不了床,太醫就要來,太醫一來,什麼都瞞不住,潮水般的奏摺又要淹了我們。
我跟衛明躺在床上,他要抱我去沐浴,我嗔怪浴桶壞了,不去,要他抱著我躺一會兒。於是他側臥下來,摟著我,而我乖乖地縮在他懷裡。他不知在想些什麼,胸膛起伏,心口撲撲通通,那顆心在裡頭跳得快極了。我靜靜聽了一會兒,忽然抬頭笑道:“將軍。”
他明明是鎮國公,鎮國將軍早就另有其人,我卻仍舊這樣叫他。
他應:“嗯?”
“明天早上你別再那麼早走了。”我說,“你陪著我。我不醒,你不許醒,我醒了,你陪我用早膳,好不好?”
“陛下,臣不能……”
“不要臣啊臣的!”我仰起頭,急切地看著他,“你別當我是皇帝,我也不當你是臣子,就一頓早膳而已,陪我吃了又有什麼要緊?答應我,答應我好不好?”
衛明順了順我的發:“好。”
第二天清晨,尚未天亮,我翻了個身,身邊床鋪尚有餘溫,人卻不見了。
我仍懵懂著,摸到身邊空蕩蕩,瞬間醒了,一個激靈跳起來,掀開帳子便要喊人。
沒喊成,因為我要找那人就站在我面前十步處,穿戴整齊,連腰間玉佩都掛好了。
衛明要走。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竟問了句蠢話:“你要去哪兒?”
衛明回頭看著我,頓了半晌,道:“臣要回府。”
我慌了:“不是說不回去了嗎?”
衛明沒有回答,甚至躲避著我的目光,躬身行了個禮,低聲道:“臣告退了。”
說完往外面走去。
我死死地盯著他,顧不得看腳下,腳尖亂撥穿鞋。章棗上來伺候,我腳上忙活,他手上忙活,忙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