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馬越前走:“您讓人替您捏把冷汗。”
李玉翎淡然說道:“敢情把大街變成了賽馬場。”
秦天祥道:“那有什麼辦法,如今連這塊地兒都是人家的!”
李玉翎雙眉一揚道:“總有要回來的一天。”
“說得是。”秦天祥一點頭道:“我大好河山豈容長淪異族之手,走吧!李爺,咱們往‘武術館’去吧!”
兩個人這才又並騎緩緩向前馳去。
走了兩步,秦天祥側顧李玉翎會兒說道:“李爺,我白替你捏了把冷汗,以我看您不但是有驚無險,而且說不定還因此而得福。”
李玉翎道:“秦老這話什麼意思。”
秦天祥道:“李爺不懂麼,您沒留意剛才多倫格格那一笑。”
李玉翎道:“秦老開什麼玩笑。”
秦天祥道:“不,李爺,您要能抓住這格格,那才是大大有所作為。”
李玉翎淡然一笑道:“秦老是讓我抓住這把裙帶。”
秦天祥道:“李爺,您知道咱們是來幹什麼的。”
李玉翎搖頭說道:“秦老,我不屑這麼做,況且也不能。”
秦天祥道:“李爺,這一點您不該計較。”
李玉翎淡然一笑道:“秦老沒聽見我那後一句?”
秦天祥道:“聽見了,我正要問,為什麼不可能。”
李玉翎道:“一個驕生慣養,任性刁蠻,眼高於頂的皇族親貴”
“李爺。”秦天祥截口說道:“越是這種人越是見不得像您這樣的人物。”
李玉翎道:“秦老怕是看小說都看多了。”
秦天祥道:“這麼說您是不信。”
李玉翎道:“秦老,武術館快到了。”
秦天祥一點頭道:“好吧!既然您不願意聽,我就不說了,可是,李爺,萬一有可能,我勸您千萬抓住別放鬆了,這在別人來說是求也求不到的事。”
李玉翎淡然說道:“等它可能的時候再說吧!”
秦天祥搖頭笑笑,沒再說話。
沒多久,武術館到了,李玉翎鞍上看得很清楚。武術館就座落在鼓樓邊兒上,那是個大院子,一圈高高的圍牆,兩扇不算小的門,門口還有幾級石階,門邊上掛著一塊牌子,上頭寫著“承德武術館”五個字。
一點也不夠氣派,一點也不夠唬人,要不是李玉翎事前知道,任誰走到這兒也不會多看它一眼,任誰也想不到它會是這麼一個厲害的秘密機關。
坐騎直馳武術館門口,秦天祥道:“到了,李爺,您請下馬吧!”
他當先抓鞍下馬,兩個人剛下了馬,武術館裡出來一個穿青衣的矮小中年漢子,他站在門口兩眼一翻,道:“兩位是幹什麼的?”
秦天祥道:“我是‘天威牧場’的秦總管,奉場主之命送這位李爺到館裡來。”
那矮小青衣漢子打量了秦天祥一眼,道:“你是‘天威牧場’的秦總管,拿來讓我瞧瞧。”向秦大祥招了招手。
秦天祥沒遞過什麼,立即他掀了掀衣裳,露了露腰。
那矮小青衣漢子向著秦大祥腰間投過一瞥,然後讓開進門裡,捂了持手道:“進去吧!
館主正在前院兒!”
秦天祥回頭招呼李玉翎一聲,拉著坐騎走了進去。
進了武術館,李玉翎道:“這人好凌人的態度!”
秦天樣淡然說道:“衙門大嘛,這還是客氣的呢!沒聽人家說麼,宰相門奴七品官,就是這麼回事兒。”
說著,他把坐騎拴在門後一把粗樁上。
他讓李玉翎也把坐騎拴在那兒,粗樁附近地上都是蹄痕馬糞。想必這兒原是武術館拴馬的地方。
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