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繡想站起身來,只是坐在床上坐了一天,她的手腳早已麻木,起身後一個沒站住,身子一歪,眼看著就要倒。
“小心!”上官勇本想去扶凳子,看見安錦繡身子往地上跌去,忙舍了地上的凳子,伸手將安錦繡抱在了懷裡。
帶著濃烈酒氣的懷抱,寬厚且溫暖,安錦繡仰著臉看著上官勇,飛紅了臉頰,又輕輕喊了上官勇一聲:“相公。”
一股淡淡的薰香若有若無地,充斥在了上官勇呼吸的空氣裡,陌生又讓他為之悸動。
喝完了酒的酒杯被男主人很隨意地扔在了床下,燈燭也被男主人用掌風弄滅,床帳放下後,卻還是可以藉著窗前的月光看清床上的人。
“這屋子太小了,”上官勇身下的那處已經堅硬如鐵,卻還是先跟安錦繡說道:“日後我會讓你住上大房子,就跟在太師府裡的一樣。”
安錦繡一笑,“我喜歡這裡,太師府裡的繡閣從此與我無關了。”
上官勇心頭一暖,默默看了安錦繡一會兒後,從枕下摸出了一根紅繩遞給了安錦繡,說:“這個送你,我如今沒錢送你好的,這是我在月老廟求來的姻緣繩,日後,”上官勇頓了一下後說道:“日後我一定再送你一樣象樣的定,定情物。”
安錦繡看見這紅繩,心中又是一陣酸澀,這紅繩上一世裡他送她,她隨手扔在了床下,卻又在黃泉的望鄉臺上看見他親手將它扔進火中焚燬,不是望鄉臺上那一望,她還不知道這男人一直收著這紅繩。一個大男人跑到月老廟裡去求姻緣繩,不知道一路上要被多少人笑話,“謝謝你,”安錦繡將紅繩攥在手中,認真對上官勇道:“我很喜歡。”
祈順朝的新婚之夜裡,丈夫要送妻子定情之物,上官勇為了這場婚事已經將銀兩用盡,實在沒錢去買女人們喜歡的玉鐲、金銀飾物,去月老廟求這根姻緣繩雖不花銀兩,卻有他的一份心意。聽安錦繡說喜歡,上官勇笑彎了眉眼,露出了一嘴白牙,“媳婦,錦繡,我也喜歡你。”
安錦繡聲音低不可聞地“嗯”了一聲,她也喜歡他,只是還沒這個臉皮開口說出這話。
上官勇手指碰上了安錦繡的臉,他還沒摸過如此滑膩的面板,上等的錦鍛一般,上官勇感覺應該是有什麼人在他的身上放了一把火,讓他燒得難受。
安錦繡抬手摸了摸上官勇的額頭,就這會兒的工夫,她的相公竟然已經出了一身的大汗,這讓安錦繡有些心疼了。
冰涼的手在自己的頭上輕輕擦了一下,上官勇腦子裡“啪”的響了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斷了。大手停在了安錦繡的胸前,上官勇啞著嗓子對安錦繡道:“錦繡,我想要了你。”
“嗯,”又是一聲微不可聞的聲音,卻彷彿開啟了禁錮著上官勇的牢籠一般。
第一次解女人的衣衫,上官勇著實是不得要領,只安錦繡胸衣上的帶子他就解了半天也未解開。心急之下,上官勇手上用了勁,“嘶啦”一聲,薄薄的胸衣便連著帶子成了兩半。
“呀!”安錦繡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地伸手想遮住自己胸前的風光。
“別!”上官勇喊了一聲後,按住了安錦繡的雙手,無師自通地低頭去含眼前的兩個白白嫩嫩的“包子”,幾番大力吮吸之下,將兩粒顏色淡紅的“櫻桃”弄成了豔紅色。
安錦繡在床上扭動了幾下身體,想借此避開上官勇的吮吸,卻不料身下的衣衫也被這為將的男人大力地扯去了。
“錦繡,”上官勇的雙眼此時都紅了,卻還是不忘跟安錦繡說一聲:“你莫怕。”
安錦繡躲閃著上官勇能在她身上燒出洞來的灼熱目光,低聲說道:“你不脫衣嗎?”
上官勇身上的衣物眨眼間就脫去了,筋肉結實的身體半跪在床上,小山一樣。安錦繡偷看一眼後,就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