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女人,後來越來越庸俗,就像是髒了的白紙,怎麼也洗不乾淨了。
封謹看著床上躺著的女人,她看起來奄奄一息,彷彿隨時都能離開這個世間。
“皇上,”賢妃聲音有些暗啞,她憔悴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嘆息道,“妾沒有想到,皇上還能願意來見妾。”她視線從封謹身上移開,落在屋子角落花瓶上,那裡插著一束有些枯萎的花。
她看著那束花怔忪良久,突然低聲念出一首詩:“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唸完這句,賢妃有些氣喘,她極力睜大眼睛看著封謹,“皇上,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