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都傳到了單均昊耳裡,身為孫女的駱歆,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當我把電話急忙地打到單家找駱歆的時候,居然沒人接。無奈之下只好自己坐飛機回到法國。
到那邊的時候,外公正在手術室裡,哥和公司的幾個人在外面等著。手術成功的機率很微妙,情況很糟糕,但那是唯一的辦法和希望了。哥告訴我說,外公才剛剛被送進去不久,手術結束應該還有一段時間,要我先回去吃飯和休息,等手術結束,他會打電話通知我。
但他說話時的表情有點怪。或許是急壞了吧,畢竟,外公死了,駱歆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了。可駱歆這個時候卻像人間蒸發一樣,任我按遍了電話號碼,也找不到她,好象……是故意避開我一樣。
不想再去考慮那麼多。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聞到那股藥水味,已經是昏昏眩眩的了,我認同駱翌的提議,先去外面透透氣,餵飽肚子。
可等我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時,我已經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