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放棄了在土山前面的那一段城牆,只要有人敢上去,一定會被射成刺蝟。但是同理,韋林計程車兵現在雖然也可以接近後用梯子爬上去,但是將會遭到從好幾個方向來的進攻。
目前守軍方面還在修建新城牆,估計他們也會相應地增高。韋林這邊計程車兵們也是在熱火朝天地玩泥巴,並且因為射程都夠不到,兩邊都是各幹各地,互不干涉。
韋林看了一陣,覺得實在是無趣,就向土山下面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計劃著,下午是不是要到哪裡去打獵散心,或者是老老實實地處裡公務。
他正低著頭看路,旁邊地扈從去湊了過來道:“爵爺,有信使。”韋林愕然抬頭,正看見遠處一幾騎飛奔而來。
他們想必是在帳篷那邊問過了,才如此精確地筆直過來。韋林暗自嘆息,同時猜測著到底是什麼事情。
等他們近了,韋林發現他們的臉上沒有什麼負面情緒,只是很正常地略帶一點點焦急而已。那沒有什麼關係,他手下的信使基本上都是這樣。
看起來也是這樣,信使留下了隨從,向著韋林這裡走過來,腳步可以用輕快來形容。此時韋林身邊的扈從已經散開來了,這些事情他們已經做過無數遍,看起來竟然還有些賞心悅目的美感。
“爵爺,北方來的訊息。”那信使鞠躬後說道,“目前已經證實了的,是瑞恩斯坦公爵在哈德良長牆一線,與哈伯爾尼亞人在戰鬥中,意外地變成了一場決戰。結果是哈伯爾尼亞人遭受重創,瑞恩斯坦公爵方面的損失還在核實,但是按照我們已知的情報看,應該也有些精銳部隊損失慘重。”
這可以算是一個好訊息,但是韋林卻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驚訝地問道:“我記得前幾天有信使過來說,瑞恩斯坦公爵正在北方戰鬥,我還以為要等上他一段時間呢。為什麼突然發生這樣大的事情,事先一點徵兆都沒有?”
那信使想必是事先詳細瞭解過的,鎮定自若地回答道:“爵爺,如果您說的是前幾天的話,考慮到那信使出發的時間,應該還沒有發生這場戰鬥。我是在接到訊息後,就馬上出發的。所以還有很多具體的情報沒有得到。那些應該會被其他的人送來。”
韋林啞然失笑道:“對了,我總是認為資訊應該馬上就能夠得到,不會有什麼延遲。這地確是我地錯,不怪你們。接著說吧,當時是怎麼回事情?”
那信使又鞠了一躬道:“好的,爵爺。當時是瑞恩斯坦公爵在追趕著一隊哈伯爾尼亞人,似乎看起來是想要把他們趕散了以後再追殺。但是因為某種原因。那隊人停了下來拼死抵抗。當時應該是瑞恩斯坦公爵擁有足夠的騎兵,他可以撤退,但是卻留了下來尋找破綻。”
這段話聽起來有些古怪,但是卻沒有什麼問題。在戰場上那種迎頭撞去的戰鬥法。是不得不這樣做的時候無奈之舉。
在所有的傷亡中,最大的一部分,就是在崩潰後,被敵人從身後追殺地時候造成的。如果說瑞恩斯坦公爵有騎兵方面的優勢,那麼也可以理解了。
他可以自由地選擇在什麼時候進攻,或者是乾脆撤退,尋找下一次機會。韋林估計是哈伯爾尼亞人那種先是逃跑,然後又死戰不退的樣子吸引住了。
若是勇士,一開始就不會退卻。如果是懦夫,那就不會在後面抵抗。對於哈伯爾尼亞人來說。更是如此。
最有說服力地一個解釋,就是那隊哈伯爾尼亞人中間。有什麼重要人物。他們先是在本能地逃跑,發現多半跑不掉了,就只好選擇抵抗以爭取時間。
按照瑞恩斯坦公爵的經驗,多半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才沒有離開,而是留下來尋找機會突擊。
那信使接著說道:“雙方應該都是派人去求援了,他們的隊伍也都是在幾乎同一時間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