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肯帶綠帽子。特別是現在,江小魚與夏護士長的混在一處,未嘗沒有對老公失望、且自我放縱的因素。
“不認識,我應該認識這個人嗎?”
“不知道,我可不想找個那樣的老公啊。主任,你還沒回答呢。”陳依頤在祝童耳邊吹口氣。
“什麼?”
“我和蘇小姐在你心裡,誰個是春花,哪個是秋月。”
少女情懷總是詩。葉兒在祝童眼裡是充滿詩情畫意的;看到葉兒,祝童總能感到寧靜,滿肩的疲憊自然就放鬆下來;葉兒的美又非單調,沉浸其中自有如詩如畫的風情。情人眼裡出西施,她似乎把春花秋月全佔滿了。
陳依頤,以前給祝童的印象更加實際,是位精明幹練的現代女性,可惜,他見識過太多的現代美,更喜歡葉兒的古典含羞。
“不如這樣說,葉兒是杯清茶,你是杯濃香的咖啡。”
“茶之清香恬淡而雋永,不刺激自有滋味在心頭。咖啡啊,苦甜隨心,有香也有澀,能使人上癮卻不能讓君子留戀。”陳依頤輕輕在祝童耳邊低語,聲調越來越低;祝童的回答雖然不經意,卻已經暗示出他對兩人的區別,算來,葉兒更勝一些。
“主任喜歡清淡的生活,是嗎?”
“在上海灘,想清淡,清淡得了嗎?”
“主任,你很神秘啊;我身邊的男人,有的成熟的像老頭子,有的沉沉的如智者;你知道嗎?還有裝酷的,其實都是些空心枕頭,他們都是精神的陽痿。”
陳依頤忽然想到什麼,把一張笑顏展現在祝童面前:“只有你,能讓人能感覺到力量;我喜歡有力量的男人。”
“他呢,以依頤的感覺,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祝童帶著陳依頤看向江小魚,此刻,江小魚正含笑注視著他們。
從某種意義上說,以前的祝童和現在的江小魚有很多相似之處,祝童能感覺到自己在逐漸改變,想知道在陳依頤眼裡,過去的自己是怎樣一種人。
“他,餘老闆也很有力量,但是,他是個很危險的人,身上有點邪異的氣息啊。主任,你有時也會流露出一點頑皮,但不邪。”
“也許我錯了,依頤,你是秋月。”祝童不自覺的讚美一句,懷中少女此刻展示出的,正是都市中稀缺的純美。
“晚了呢。秋月無常,您心裡還是對蘇警官更親近些。”
“為什麼?”祝童對這些女孩子的玩意,根本模不著頭腦。
“春花距離您更近啊,那是可以觸控到的美好;有形有味兒;秋月是淒冷的,她高掛在九天之上,只可遠望,不可垂瀆,是lamentedly之美。”
陳依頤不無傷感的說完,祝童正在想她吐出那個英文單詞的意思;遺憾。
“陳小姐,秋月與春花,哪樣更長久?”祝童本是為安慰她,陳依頤笑如春花,腰若細柳輕擺,窈窕的身姿在祝童手中旋轉幾圈;樂聲止,假面舞會結束了。
最後的勝利者,是沙盈盈。
但是舞池邊的眾人把更多的掌聲都投給祝童和陳依頤,他們剛才的舞蹈實在是太美了,祝童只顧動心眼說假話,放鬆了對身體的控制,以至於有些把祝童當成職業舞者了。
沙盈盈的三個替身退下,她獨自旋轉到陳依頤和祝童身前。
黑色巫師袍突兀展開,似乎為奪回剛才的掌聲,沙盈盈展示出一個幾乎**的美妙玉體,炙熱而燦爛,灼傷著眾人的眼,舞池旁的男女都鼓掌尖叫起來。
沙盈盈圍繞著祝童旋轉一圈,黑色巫師袍瞬間又把她遮蓋起來,眼睛是閃爍的春夜星辰,在祝童臉上瞄幾圈,一朵紫紅的玫瑰落到祝童手中,她已經旋轉著遠遠奔去,消失在樓梯盡頭。
舞池邊又一次爆出尖叫,為祝童這個幸運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