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真脫,但我贏了你給的情報還不知道是真是假。”艾登攤開雙手,“這怎麼能說是對等的?”
“我在你這裡就這麼沒信用?”梅麗菲利亞看起來有些意外。
“我不是你的信徒,是你的看守者,我怎麼會輕易相信自己看守的犯人。”艾登攤手。
“你可真會討價還價,那我做點讓步好了。”梅麗菲利亞嘆了口氣,“你贏上一局,我就直接告訴你成為支配者的具體方法。而你每次輸了的話,只要脫下一件衣物就可以了。怎麼樣?這樣總該可以吧?總得上點足夠的籌碼,才能湊成賭局啊,不是嗎?”
“行吧。”艾登略一思考,最後答應了下來。
取消明牌,全部換成暗牌,這樣的規則比起德州撲克其實更接近closedpoker,而且不存在加註和棄牌的心理戰,誰先湊好足夠強的牌型就可以一決勝負,運氣的比重會大很多,而梅麗菲利亞的演算能力的影響則會較少——這也符合梅麗菲利亞一貫的遊戲風格。
他只要贏一次,而梅麗菲利亞需要連贏他好幾次,從機率上講,他整體的贏面要大上很多……
這種天真的想法,在他輸掉上衣的時候就被徹底打破了。
“哼哼,身體肌肉的線條很不錯嘛,是我喜歡的型別呢。”梅麗菲利亞毫不留情地開始調戲他,“等你脫光了就拍張照裱在這裡留個紀念好了。”
“你出老千了吧?”赤著上身的艾登懷疑地盯著梅麗菲利亞看。
他是在輸掉了帽子、兩隻手套、外套之後,才輸掉上衣的——也就是說他連輸了五局,從機率上講這非常不合常理。
“你這個懷疑我可是會有意見的,我怎麼會做那種破壞遊戲體驗的事情?”梅麗菲利亞臉上顯出了幾分得意的神色,“而且牌雖然是我們輪流發,但洗牌切牌的可是你。”
艾登意識到自己有點低估梅麗菲利亞的能力了,這女神絕對不只是算牌這麼簡單。
片刻的思考,他改變了策略:“算了,那繼續吧。”
“哦?看來你是有主意了啊。”梅麗菲利亞眯起了眼睛。
艾登沒回話,重新洗牌發牌,然後,他沒再翻起蓋著的牌檢視,而是直接來了一句:“開牌。”
“什麼?”梅麗菲利亞有些詫異。
“我說直接開牌。”艾登堅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