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說到這兒,徐嬤嬤眼眸警告地一眯,眸中劃過一絲厲光。
“若是他日再有像落葵這般的,以奴欺主,生出些不該生的心思,不將一顆心好好安放在伺候姑娘上,作出旁的么蛾子來。”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徐嬤嬤冷冷吐出這幾個字,隨即更厲聲警告道:“到時候莫說是在琉璃院伺候了,便是還有沒有氣走出去,那還得掂量掂量。”
“姑娘心軟,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