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有不少已經改過來,重新整理即可
顧誠見這女人說不聽,嘿然一笑,也不再勸,乾脆站在旁邊看她玩。
比起骰子,二十一點的玩法要複雜多了,但眼前的這個女人明顯連最基礎的技巧都不懂,只知道拼運氣,難怪一直輸。
又過了兩把,女人手上的籌碼只輸剩一個了,再不收手的話,怕是真要像顧誠說得那樣,連最回去的路費也要輸掉了,無奈之下,她只能選擇收手,至於輸掉的那些錢,就當作買了個教訓,本來只想隨便玩玩的,誰知卻真的陷了進去。
她站起身來,離開了自己的座位,顧誠見此立馬坐了上去,女人看到這個情景,不由狠狠的瞪了顧誠一眼,只不過她帶著墨鏡,顧誠根本無所察覺,他現在的心思已經放在了賭桌上。
女人本來想就此離開,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轉了回來,現在了顧誠剛才旁觀她的位置,兩人剛好來了個調換,不止如此,看到顧誠拿牌後,她直接拿自己剩餘的籌碼換了兩個更小的,拿其中一個壓了顧誠。
原本她只是想起了以前同伴說過的蹭運氣的說法,沒想到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她眼睛都看直了。
十把下來,顧誠基本上都在贏錢,偶爾輸一兩把也是在故意防水,隨之而來的便是他桌上的籌碼再次翻了幾番,而跟著他蹭運氣的女人的籌碼也跟著水漲船高,以前輸了一百多萬,現在已經回來一半多了。
jessica敢發誓,她之前真的只是想蹭一蹭運氣,都已經做好輸的準備了,誰知道一不小心就蹭到歐皇了,她看了眼顧誠,心裡想著這傢伙該不會是錦鯉轉世吧!
又贏了兩把後,顧誠手上的籌碼已經超過了一千萬,而他對二十一點的玩法也已經沒了興趣,他決定再換個玩法,以前港片裡最常聽到的就是梭哈兩字,那些大佬基本上上來就是梭哈,不敢梭哈的都是小角色。
梭哈,又被稱為沙蟹、谷啤,是撲克遊戲的一種,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點數和花色大小決定勝負。遊戲開始時,各家一張底牌,底牌要到決勝負時才可翻開。從發第二張牌開始,每發一張牌,以牌面大者為先,進行下注。有人下注,想繼續玩下去的人,選擇跟,跟注後會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籌碼,或可選擇加註,各家如果覺得自己的牌況不妙,不想繼續,可以選擇放棄,認賠等待牌局結束,先前跟過的籌碼,亦無法取回。最後一輪下注是比賽的關鍵,在這一輪中,玩家可以進行梭哈,所謂梭哈是押上所有未放棄的玩家所能夠跟的最大籌碼。等到下注的人都對下注進行表態後,便掀開底牌一決勝負。這時,牌面最大的人可贏得桌面所有的籌碼。
就在顧誠轉桌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後多了個小尾巴
玩梭哈的人要比玩二十一點的少的多,因此顧誠很容易就找到位置坐了下來。
重新發牌後,顧誠得到的第一張牌是黑桃a,這張桌的賭客中,數他的牌面最大,因此由顧誠先下注。
他猶豫了一下後,扔出了十萬籌碼,其餘賭客紛紛跟上,才第一張牌,鹿死誰手尤是未知數,要現在就認輸也太慫了。
顧誠的第二張牌仍舊是a,不過是梅花a,仍然是他先下注,這次他不在小氣,桌上的籌碼加起來也快六十萬了,因此他直接丟了一百萬出去,其餘賭客見此紛紛收手,只有兩位賭客不死心跟著下注,桌上的籌碼也跟著水漲船高。
又是兩張牌過去了,此時賭桌上還在下注的只剩下兩個人,一個是顧誠,另一個則是戴眼鏡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看了看自己的牌後,推了推鼻間的眼鏡,笑著對顧誠說道:“小兄弟,現在只剩下最後一輪了,敢不敢跟我來一把大的?”
“哦?你想怎麼玩?”
“檯面上現在已經有兩千萬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