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捏住自己的下頜陷入了沉思。
月野凌在這裡,那這個案件是不是涉及到了鬼怪那種存在?
可是以他觀察到的現場痕跡,並沒有出現無法解釋的違和之處。
“討厭你?那個人的眼光還挺不錯的嘛~”
鈴木園子用手肘懟了懟少年,略帶揶揄地說:“喂喂,你做了什麼讓人家討厭的?我一會過去,好注意一下。”
毛利蘭拉住少女,不滿道:“園子,你就不要再調侃新一了,他已經夠失落的了……”
“嗨嗨~知道了知道了~”
鈴木園子順勢挽住毛利蘭的手,笑道:“那我們現在去打個招呼吧!順便再幫工藤這小子說說好話。”
工藤新一撇撇嘴:“誰需要你這傢伙幫忙了……”
另一邊,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配合著警員,按流程到角落裡的圓桌進行問話。
兩人被指控的理由,僅僅只是因為在上樓之前,被受害人攔在了電梯口片刻。由於那時松田陣平的氣勢太過駭人,指控人在跟警察描述當時情景的時候,帶上了濃郁的個人主觀臆想。
所以在等待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時間裡,警方把兩人想象成了窮兇惡煞的afia形象,最後結果發現,大家竟然都是同事。
指控人收到了一眾警員投來的複雜眼神。
上樓找人的小警員不知道,可餐廳內這麼多的警員裡,總會有一兩個認出了東京警視廳的兩位名人。
“這兩可是被警備部捧在手裡的寶貝疙瘩啊……”
帶隊的警部——宮村年,就是認出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其中一人。
頭疼地捂住額頭,宮村年暗道,要是被警備部知道,他們爆處班的王牌在自己這裡受了委屈,下次的混合演練怕是要盯準了他們打……
這兩個傢伙沒事不在東京好好待著,跑到秋田縣幹什麼!
綠川光察覺到人群中的視線,不動聲色地望向中學生模樣的少男少女們。
他是認識工藤新一的。
工藤優作時不時會以取材為藉口,來神社拜訪月野凌。為了以防萬一,他們調查過這位在自己警校時期,有過一面之緣的偵探小說家,對方家人的所有檔案資訊,曾出現在警察廳零組的辦公桌上。
但不知是有意無意,工藤優作在與他們閒聊的時候,從不會主動提起他的兒子。可這位叫工藤新一的少年,顯然是認識凌的。
“那是個被命運寵愛的傢伙。”
月野凌眸光毫無波瀾地掃過對面的少男少女,一手拉著一人,往餐廳另一頭的角落裡走去。
“也許是恨屋及烏吧,總之我不是很喜歡他。”
見面
這是綠川光第一次聽到,月野凌明確地表示出對一個人的反感,而且那個人,還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
雖說昨夜從月野凌的口中,得知千年來命運都做過什麼後,他很理解月野凌對命運的厭惡與排斥,遷怒到工藤新一也算是情有可原。但他從青年的語氣中察覺到,與其說討厭對方,不如說是在盡力避免與那位少年的接觸。
這就奇怪了,以他對凌的瞭解,凌面對討厭之人的態度,並不會像這種平和的牴觸,而是會選擇直接動手解決掉對方。
綠川光的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正在跟同伴們說些什麼的少年,腦中回憶著公安調查出的對方的情報。
工藤新一,帝丹初中三年級生。父親是有名的偵探小說家,母親是著名女演員,家庭條件優渥,從上學起一直成績優異,不曾遇到過重大挫折,甚至可以說是萬事順遂,不存在任何潛在的反社會人格。
所以,凌在顧及什麼?那位叫工藤新一的少年身上,難道有著什麼他們不知道的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