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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的優越感,他們瞧不起內陸的人。十分排擠內陸的人。哪怕內陸的人再有錢,到了他們這裡,他們也是瞧不上。當人面就用方言說內陸人是土包子,沒有文化和素質。

不過地域歧視這種事在任何地方都很常見,倒也算不上什麼稀罕事。總而言之一句話,在北灣這裡,內陸人很不好混。一般北灣人聘請人什麼的從不找內陸的人。就算僱傭,工資也是低得嚇人。完全不把內陸人當平等人看待。有些人甚至於戲稱那些內陸人是奴隸。

縱然這樣,依然有不少內陸人願意來這裡定居。因為,拋卻那一小部分不和諧的東西,北灣這裡的工資確實比國內要高不少,教育系統也十分先進和完善,從環境上來說也是個很不錯的居住地。

韋家就屬於內陸人。不過韋哲的大伯在北灣待的時間長。在商界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但由於出了意外,他本身沒有結婚,也沒孩子,只有韋哲的爸爸一個弟弟,所以,韋哲的爸爸就成了他唯一的財產繼承人。韋哲的家人就是因為這個從內陸移居北灣的。

好在韋哲的爸爸韋名揚在生意方面有些瞭解,硬是在無數人虎視眈眈的覬覦下,順利的把公司所有的一切都帶入了正軌。又經過很多的努力才在北灣站穩了腳跟。獲得了生意圈裡一些人的認可。如今韋家在北灣也是排的上名號的豪門之一。不過跟那些正牌的北灣人比起來的話,仍是少點什麼。不免受到一些眼高之人背地裡的指指點點。

但這些韋名揚夫婦並不怎麼在乎,只要大家表面上都過得去就行。一般情況下,也沒人會當面找人不痛快。韋氏夫婦也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跟大家維持著表面的和諧。

韋哲的媽媽唐蘭是個很典型的小婦人,她看韋哲那麼急匆匆的離開,到了現在還不回來,電話也打不通,已經不止一次問韋哲的爸爸韋名揚,說韋哲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接了個電話就跑了,到現在還不回來。還說要不要報警什麼的。

韋名揚是個很沉穩的男人。他心思較重。也很會算計人。不然他也不會逼著自己的兒子去追沈寶琳那個奇葩女人。聽自己老婆這麼說,他放下手裡的報紙,把自己老婆拉到跟前坐下,拍拍她的手背說道:“你啊,就知道整天胡思亂想的。兒子那麼大的人了,健壯的一個小夥子,真男人,他能出什麼事?男人嘛,誰沒有個把朋友?幫朋友忙不是很正常嘛。該放手時候你得學會放手,別總把他當做什麼都不懂的小娃娃。”

“再說了,你看咱兒子玩歸玩,鬧歸鬧,他什麼時候做過太離譜的事情?在這些豪門小輩裡,他已經算得上是一個乖孩子了。”韋名揚認為男孩就不應該圈養著,應該放養。讓他融入到社會,見識各式各樣的事情,去品味生活的真諦。就如同他逼著韋哲去娶那個沈寶琳一樣。其實他內心深處並沒有那種非要韋哲娶了沈寶琳的想法。他只是想透過這事看看韋哲能做到什麼地步。他更是要韋哲明白要想在他們這個圈裡混下去應該具備些什麼,有時候又該放棄些什麼。

結果他雖然不是很滿意。不過也夠了。他從韋哲身上看到了韋哲的成長。他覺得經過沈寶琳的事情,韋哲變得有擔當了許多。他不可能一輩子都擋在韋哲前面。他總會老,他需要一個差不多的繼承人。

唐蘭不知道自己丈夫心裡都在想些什麼。她聽韋名揚這麼說,想想之前韋哲的所作所為,她雖然認為韋名揚說的對,但她還是很擔心韋哲。她說道:“話是這麼說,要是萬一出了什麼事呢?不然他的電話為什麼一直打不通?要不我打電話問問他那幾個朋友吧。看看兒子是不是去了他們那裡。”

說著,她就要去拿電話。

卻被韋名揚伸手給攔住,只聽韋名揚說道:“小蘭,聽我的,你不要管那麼多了。不然兒子那幫朋友肯定會笑話他,說他是個離不開媽媽的奶娃娃。那樣對兒子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