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韋哲,要是真要他消失,沈寶琳心裡還是很捨不得的。韋哲在床上表現的很棒,讓她很舒服。比她以前的那些男朋友強了無數倍。
不過要是拿韋哲跟戴子謙比起來的話,沈寶琳的心還是更傾向於戴子謙一些。她長這麼大,見過無數的男人。帥氣的,酷酷的,冷漠的,陽剛的,可愛的,邪氣的,不羈的,等等等等。
可是,她卻從來就沒遇到過像戴子謙這般乾淨,溫柔,表裡如一,宛若春水陽光般引人注意,叫人不由自主就會沉溺於其中的男人。她內心深處渴望得到戴子謙。這種渴望時時刻刻灼燒著她的心,燒的她夜不能眠,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滿心都是戴子謙的影子。對戴子謙,她是勢在必得。誰都不能阻止。包括韋哲。
所以,她才會說出之前那樣的話。她的意思很明顯。她就是在告訴戴子謙。為了能跟戴子謙在一起,她會找人解決掉韋哲。而且,她自信在解決完韋哲以後,任何人都查不到她身上。
你說,這要是正常人,誰能把害人性命這種事這麼隨便的說出來啊。這不明顯著沒事找抽嗎?可人沈寶琳就這麼說了。人不但這麼說了,還認為自己說的很對,認為自己很厲害,就像是無所不能的神一般能隨意主宰決定別人的命運和生命。
若是別人說這樣的話,戴子謙或許不會相信,認為對方是在說笑。可這樣的話出自奇葩無比,做事毫無下限,想到哪,就會做到哪,又有靠山,絕對有能力做到所說的那些事的沈寶琳的口中,戴子謙可不敢懷疑。對此,戴子謙深信不疑。他可是從韋哲的口中聽說過不少沈寶琳傷害別人的事件。
但那畢竟是別人,戴子謙並不認識,跟他們也沒有交際,並沒有多少感受在裡面。可這種情況放在自己身上,那感覺就大不相同了。所以,戴子謙的臉色很不好看。他緊緊的握著手機,眸色深沉的對著手機說道:“沈寶琳,你瘋了!我再說一次,我不跟你在一起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跟韋哲更是沒有一丁點的關係。純粹是我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你聽明白了嗎!是我個人對你沒興趣。無論你做什麼,是什麼樣子,我都不可能會喜歡你。哪怕我去喜歡男人,我都不會考慮你。”
“如果你因為這個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那麼,我不得不說,那是很愚蠢的行為。而你也將會為你的愚蠢行為而付出代價。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這將是我最後一次跟你通話。”說完,戴子謙果斷的切斷了通話。
切斷通話後,戴子謙望著窗外沉思了起來。他在考慮著要不要把沈寶琳這麼糾纏自己,並且有可能會傷害到韋哲的事情告訴韋哲本人。他前思後想了好久,終於還是決定告訴韋哲。至於韋哲聽完了後有什麼想法,會怎麼想這些事,都將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他只要做完自己該做的就行。
這種事事不宜遲,誰知道晚了的話,那個奇葩無下限的沈寶琳會做出什麼事?
心中想著,戴子謙拿著手機給韋哲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沒幾聲就被韋哲給接了起來,他在電話裡說道:“怎麼了子謙?”
戴子謙並沒有回答韋哲這個問題,他沉吟一下,問了一句:“阿哲,你在哪裡,說話方不方便。”他擔心沈寶琳在韋哲的身邊。
其實韋哲並沒有跟沈寶琳在一起,他一個人出來給沈寶琳買東西來了。聽到戴子謙這麼問,他說道:“我一個人在外面,很方便。怎麼了子謙?是不是有什麼事?”
說話間,他走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對於戴子謙這個兒時的朋友,他還是很在乎的。因為,他跟他爸爸媽媽到北灣,融入到那些上流社交圈裡以後,學會了不少東西。他從中學的最精的便是察言觀色的本事。他能從一個人的言談舉止上判斷出這個人是不是可交,交了後又該定類成什麼樣的朋友。他交了那麼多的朋友,戴子謙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