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充盈,我心中一驚,連忙向後退去,卻還是不及那人速度,被緊緊捂住了嘴巴,身子被抵在窗欞上,背後咯的生疼。
我狠狠瞪著將捂住我嘴巴的人,用目光警告他:“大爺的,趕緊把老子放開,要不揍死你!”
他挑了下眉,“都說了你打不過我,難道會怕你揍我?”我驚了驚,他竟然能看懂我要說什麼!
想來是我們住的這間客店隔音效果並不大好,白秋倉就在這時,推門而入。見到我同蕭歸寂這般,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咳了一聲,道:“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繼續。。。。。。”而後默默的退到門外,順帶著將門關死。
隨著最後一條縫隙消失,窮途末路四個大字在我腦子中一閃而過。連白秋倉都不幫我了,我瞥了蕭歸寂一眼,以目光告訴他:“我的援兵沒有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罷。”
蕭歸寂卻在這時鬆開了手,抬手理了理衣領,他向著門口走去,將要到門口時,卻又停了下來,回身看著我,道:“我去同他說一說,你。。。。。。早些休息罷。” 。
我說:“你,你不同我算賬了?”
他笑了笑,像是滿天繁星般晴朗。他笑著開口,“我,方才逗你玩呢,我真的沒有那麼小氣。”
言罷,拉開門走了出去。我呆在窗邊半晌,被夜風吹的打了個寒顫,木訥的又順勢坐下來看了一會兒話本子,睡意襲來時,我想,方才那一切,該是一場夢,一場充滿了詭異的夢。
夢至朦朧之間,似乎有一雙手貼上我的臉頰,清清淡淡的聲音似是嘆息一般的,從夢境深處悠悠傳來,“長歌。。。。。。” 。
第二日清晨,我推開白秋倉的房門,彼時他正穿戴整齊準備出門,見我進來,有些驚訝。我同他講了昨夜的那個夢。末了我說,“縱然在那夢中,你很不講義氣,但夢都是相反的,可見你是很講義氣的。不過,我覺得蕭歸寂出現的有些詭異和奇怪,你說呢?”
白秋倉啊了一聲,一面拉著我往外走,一面回道:“其實罷,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覺得小謝你可能是對阿寂他,念念不忘。” 。
我點頭:“是啊,我的確一直在想著他會不會殺我,在夢裡他是沒有殺我的,根據夢與現實是相反的這一定律,我豈不是是死定了?” 。
白秋倉咂咂嘴,“要我說,他一定不會殺你。” 。
我問:“為什麼?”
白秋倉聳聳肩,跳上馬車,說道:“你之前不是說過嗎,內部有矛盾內部解決,在外還是要處處維護著自己門派。你想啊,雖然謝盟主一直在追殺你,但你畢竟是他的女兒,你以為他會任你死在旁人手中?” 。
我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很在理。便也跳上馬車,同他一起向吟州城出發。
雖然我先前不大喜歡寒家堡這個地方,但自打白秋倉同我說了小鹿在寒家堡倒追寒二少之後,對於寒家堡這個地方,我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人說吟州城廣大,的確不錯。當初從明安趕到那小鎮子不過也才一日之間,而今從邊城小鎮趕到城中,竟也是用了一日。
吟州有亭名“滄瀾” ,滄瀾亭側便就是猶如城中之城的寒家堡,江湖中多稱作:吟州寒家。
暮色微合,我同白秋倉立在這城中之城的城門之前,等著前去通傳的侍衛出來。
望著天邊早早出現的一顆星子,我嘖嘖的嘆了兩聲,與白秋倉說道,“我同小鹿自小就認識,卻不知道她還有這樣的情趣,真是我這做朋友的失誤啊。” 。
白秋倉說:“這怨不得你,主要是寒家二少爺實在是。。。。。。”頓了頓,“這麼說,當年老子初次見到他時,差點還要將他娶回去做廣南王妃。所以,小鹿她,不過這天下眾多想倒追寒家二少爺的人當中,付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