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得揍了。”
我驚訝的看著他,“你也做那個夢了!也是要揍我!你你,你,你是不是每天都想著要揍我,所以才做這樣的夢!我師父說過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他竟然真的點了頭,“我是每天都想著你啊。” 頓了頓,“現在怎麼不怕我了?”
我更驚訝了,“現在我們不是朋友嗎?”
“朋友?”他疑惑。
我說:“是啊,先前同我表白過的,現在與我都是朋友啊。你剛才不是同我表白了?”
他說:“哦,算是罷。”
心中鬆了一口氣,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就是嘛,江湖道義有言,朋友之間不許自相殘殺!所以你不能揍我,所以我就不怕你了!”
蕭歸寂:“。。。。。。”
我笑了笑,看著四周沿路而植的桃樹,將要被夜幕包圍時,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來。
蕭歸寂喜歡的那位已經故去的姑娘,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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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毿毿的怨念:沒有榜單不幸福!!!!
18夜深忽入深水井
天色已晚,濃重的暗雲將星月遮了個嚴實,夾雜著寒意的風自北方呼嘯低喘。
我覺得吧,所謂月黑風高殺人夜,說得便是今夜。 。
百里閣分堂已是一番靜意,堂前風掃而過,帶過幾片不堅定的枯葉,打著旋兒擾入漆黑中。我蹲在高高的牆頭上,回身望了一眼依稀燈影搖曳的清羽苑,拉下夜行衣上偌大的帽子,跳下高牆,迅速向著帝京最中央飛步而去。
我今次之所以能順利離開錦岐山,不被師父發現,全然是仗著有個與我打著掩護的師弟。
天下中州不過幾十年,各方異動威脅帝國統治者,不在少數。雖是如此,當今天下在白秋倉他老爹的統治下,倒也算得上平定安寧。
我師弟出身將門,一家三代均是為當年北陵一統中州鞍前馬後馬革裹屍之大將,父親與哥哥更是因早些年平定邊境戰亂有功,一個被封了一品護國大將軍,一個被冊了二品鎮北將軍。師弟是家中老么,原本護國將軍是想著送他去宗學,讓他學文詞歌賦,將來再考個狀元。將軍府也可得文武雙全之名。
無奈我那師弟,承了父兄一身練武的驚奇骨骼,對於詩詞歌賦偏偏記不到心上。這叫兩位將軍很是憂愁,但憂愁歸憂愁,總不能浪費了他這一身驚奇骨骼,便叫他跟著校場的武士學武,又分別親自教誨,很快便發現大家都教不了這位將軍府的小公子了。究其原因,竟是師弟學得太快,大夥再無藝可授。偏偏又近年又沒什麼大戰小亂,戰場歷練也須得講求時機。最後有人同兩位將軍進言。說遠在千里之外錦岐山上,隱居著一位高人,或許可教小公子。於是,我便有了個師弟。
在這個月黑風高之夜,之所以提起我師弟,是因為我如今要做的這件事兒與他有很大的關聯,或者說,我如今要做的這件事兒,是因了他的託付。
六月二十六,月上東山。
師父早早的便歇下了。我拉著睡眼惺忪的師弟爬上小梯子,坐在離師父睡房最遠的廚房頂上,看星星。皓皓銀月將星光遮了大半,灑在錦岐山間,山頂唯一一顆梧桐樹葉銀光微閃。我指著山頂同師弟說:“小風你看,那棵樹在發光。”
師弟已是睡意昏昏,聽了我的話,也不過抬眼瞥了一眼,應了一聲“恩”
我嘆了嘆,同他說道:“小風啊,師姐要與你說一件事情,事關重大,性命攸關,你要不要聽?”
他眼睛睜大了一點,點頭恩了一聲。
在心中醞釀了一下,我說:“聽說帝京中秋節的花燈會十分好看,我想去看一看。但是這事兒師父定是不會同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