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開。一部分人去追兇手,一部分人在此候著。韋浮少有地關心晏傾:「那迷藥可有毒,你感覺如何?你……」
他失聲一息,才道:「你後背儘是血,你知道嗎?」
晏傾:「那是一枚針被射入體內的緣故,不是迷藥……此傷容後再說,再請大夫看迷藥作用吧。」
他過於冷靜,不像一個剛和兇手搏鬥過大難不死的人。
李固和韋浮看他抱著一人,眸子清寂,語調不緊不慢地吩咐了許多事。說著有針入體,他像沒感覺一樣;說有迷藥作用,他又好像很沉靜,不在乎那點兒藥效。
韋浮不再多想了。
待晏傾終於帶著徐清圓回了客棧,徐清圓體溫極高,晏傾額上也滲了汗。半夜急匆匆被找來的大夫硬著頭皮來診脈,摸了半天脈搏,卻也說不出這迷藥的成分。
老大夫只說:「這藥看上去就是普通迷藥,沒有毒,對身體沒有傷害。你看這位女郎氣息平穩,眼白未多,安然十分,就好像、好像……陷入了美夢一樣。奇怪、奇怪。」
韋浮冷冷盯著這大夫,回頭吩咐下一個大夫來看病。
晏傾坐在榻邊,俯首望著昏迷著的徐清圓。他握著她的手,感受到她體溫滾燙。
他多年養病,久病成醫,對藥理稍微通一些。在大夫來之前,他私底下給她悄悄把了幾次脈,得出的結論和老大夫說的一樣。老大夫的話證實了晏傾心中的猜測,他微微舒口氣。
這迷藥果然沒有毒,只是讓人陷入昏迷,進入一場美夢嗎?
那每一個被害者,臉上沒有驚恐,沒有掙扎,是不是因為他們都受到了碎裂觀音像中的迷藥影響?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們死在夢境中,並不知道自己在夢外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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