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郎君,好像叫梁丘。」
他說「好像」,語氣卻很肯定。
聽他這麼說,徐清圓一下子呼吸微急,面頰染血,因難堪而說話斷斷續續:「是,梁家有位郎君,叫、叫梁丘……但是梁家主人心善,接濟了很多如我一般無家可歸的女郎一起住在梁園。
「我們一眾女子和他一同陪梁家祖母住在梁園,女郎們確實經常因梁郎君而發生爭執。但是我身上罪名存疑,我豈會有心思與人、與人……行爭風吃醋之事。」
徐清圓眼神飄忽,聲音虛弱:「昨日傍晚,我們如往常一樣,和梁家祖母一起在園中玩耍。祖母心情好,讓我們飲酒。我不擅飲酒,卻推辭不過,只能喝了……之後、之後我便醉了,模模糊糊中,我好像有見過衛渺一面。
「昨夜三鼓,我可能是酒醒了,口乾得厲害,又覺得冷。蘭時在外頭睡著,我不想打擾侍女,就一人起夜去找水喝。
「我看到窗子沒關,雨下的很大,整張案面都被淋濕。我就去關窗子……」
晏傾看到她蒼白的臉色。他垂下眼,觀察到她手指甲緊緊掐入手心,她身子微晃,單薄伶仃。
徐清圓茫茫然然:「我關窗的時候,撿起了那把沾著血的匕首。那光照到我眼睛裡,我手上染滿了血,於是我想起我似乎醉酒中,和衛渺發生爭吵。蘭時說她睡得沉,不知道我夜裡是否出門行兇……但是今日,衛渺是確確實實的不見了!」
她目中水波閃爍,怔怔看著晏傾。這麼波光粼粼的一雙眼,瀲灩多情,不知多少郎君會因為這雙眼而忍不住同情她,相助她。
晏傾只是安靜地聽著,燭火的光和屏風的陰影一重落在他身上,一半亮一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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