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殿下可以想像。殿下多走走,心情好了,也許病就好了。殿下不如往幽州走走,往淮南走走,都是好風光啊……」
「對不起,殿下,我想你活著,我想救你……哪怕我知道你並不想活著,哪怕我知道你一直不開心。我不是想殿下復國,不是想殿下背負起那些責任,我只是真的希望你活著。活著才有希望,活著才有無限可能……」
上午之間,晏傾纏綿病榻,又一次地被困於自己多年噩夢中。
他體虛之際,冷汗淋淋,喘息微弱。好不容易艱難地從噩夢中掙扎醒來,他頭痛欲裂,周身無力,眼前陣陣發昏。
他忍著咳血的衝動,閉著眼緩慢調節自己的狀態,心中慶幸早上時與徐清圓撒謊,說自己不想去畫壁畫。
他不知道她有沒有信了他的話,但他當時睡在榻外側,已經陣陣犯暈,根本無力起身。徐清圓走後,他昏昏沉沉不知多久,才在此時恢復了些神智。
晏傾算著時辰。
四個時辰。
這一次,他連續四個時辰病得起不來身,而若無意外,這種情況還會加劇。他近日已經感覺到身體大不如前,以往在病榻上歇息兩日便能恢復些精力,這幾日,卻每日清醒時間越來越短。
這也是他將風若調出去的一個原因……風若如果還在他身邊,一定會發現他的狀況與以前的區別,一定會毫不猶豫帶他走。
可他不能走。
再這樣下去,他恐怕真的撐不住了。
可他不能撐不住。
晏傾默默地籌算著這些,吃力地扶著床柱下榻,坐到桌旁,給自己倒了杯茶。喝茶時他怔了一下,因他以為自己喝的應該是涼茶,實際上卻是溫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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