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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頁

徐清圓心中是有些不安。

徐清圓哼一聲,並不接他的話。她伸手拉住他捂她額頭的手,將他手扯開,從他懷中抬起眼睛,笑吟吟地望著他。

徐清圓大度擺手,含笑:「沒有,送給你了,我不說什麼。」

「對了木頭哥哥,你知不知道,送人禮物的話,不是生辰時候送的,那就不叫生辰禮。非年非節的禮物,也不存在節日慶賀之意。你博學多才,卻知道你這叫什麼嗎?」

徐清圓哪裡會說不好。

徐清圓噎住,不滿道:「你看,我們還是應該快快成親的。」

他壓根沒意識到這是定情信物,還琢磨著改一改。

她連連點頭,突然蹙眉,想到自己竟然不知道他生辰與自己是同一天。他好心送她禮物,她怎麼能不送他禮物呢?

她關上門都忍不住笑,面頰緋紅。張文奇怪看她,她伏身一拜,依然是端正小佳人,無人知道她剛剛調、戲了晏傾一把。

她抿唇,努力不將唇翹起來,忍住自己剋制不住的笑:「給我的?生辰禮物嗎?我就知道,旁人都送,清雨哥哥怎麼會忘記呢。」

徐清圓:「什麼?」

她要掀簾離開內間,又忍不住敲了一眼那個空空的燈籠架子。

徐清圓搖頭,並不介意。

徐清圓小聲:「真是木頭哥哥。」

晏傾微震,攏著她後頸的手在片刻間用了力。他很快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

她的小小促狹心在這時並沒有忍住。

徐清圓微愣。

徐清圓心如鼓擂,面上故作鎮定:「不許拒絕。」

徐清圓吃驚,回頭看他,目中燦亮。

晏傾溫和:「沒打算拒絕,我本就想管你要這小玉匣。你介意我將你這匣子稍微改一改嗎?我總覺得它保護你的手段過於單一,只能發射一次的針……應該是你娘低估了你可能遇到的危險。」

徐清圓並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中,她輕輕「嗯」一聲,心想她怎麼可能不喜歡。

他不贊同地看著她。

徐清圓心中怪異。

屋內的徐清圓看晏傾。

他茫然不解,並為那聲「木頭哥哥」臉紅時,看她回頭對他嫣然一笑,字正腔圓:「你這叫定情信物!」

晏傾被她隨口的「木頭哥哥」噎住。

晏傾怔一下:「不能改嗎?」

他許諾她:「好,那你就與我試一試。若是不喜歡了,不想要了,要告訴我。我、我總是希望你開心一些,過好這一生。」

說罷,清圓不敢多看他反應,捂著砰砰心臟,提起裙裾快快跑出他屋舍。

她想到了原永的死,滿眼滿手的血。折磨她數日的恐懼回想起來,她打個哆嗦,晏傾忙將她抱得更緊一些。

他哄她:「好了,不要想了。是我錯了,不該提起來。」

她背對著他,腰身纖纖,伸手卷了卷自己落到肩頭的禾綠色髮帶。徐清圓咬唇一下,慢悠悠道:

但是她說:「只要清雨哥哥一直在我身邊,我什麼也不怕。」

晏傾微笑,並不多說,只摸了摸她髮鬢。

徐清圓下榻,繞著這架子走了兩圈:「這什麼?」

再這樣坐了一會兒,說了些話,晏傾動了動肩膀,徐清圓抬頭問:「你又不想抱我了嗎?」

他聽懂了她的促狹,卻並沒有完全懂她的意思。

晏傾俯身問她:「你還害怕嗎?」

晏傾正想開口說繼續抱,那女郎已經從他懷裡離開,讓他失神又失落。徐清圓挪開,是她突然看到了風若離開前扔在地上的燈籠骨架。

晏傾怔忡。

慚愧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