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喙,又帶著些許關心。
緊接著,男人一拳襲向祁司禮,祁司禮情況尚弄不清楚被迫打鬥起來,一時間狀況之激烈拳拳到肉。
南明鳶猝不及防被推到旁邊,抬頭看去——
愣住了。
薄辭深利落地將領帶扯松,摘了袖口將袖口微微挽起,一副不把對面打趴下不罷休的氣勢。
剛剛他趕來,一下車就看見一個猥瑣男意圖偷襲南明鳶,還有這個男人意圖猥褻南明鳶。
在同夥偷襲南明鳶的時候拉她的手。
薄辭深想也沒想,不假思索地衝了過去。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來晚了,南明鳶會遭遇些什麼傷害,這是他無法忍受的。
這一瞬間,可以說薄辭深自己自己沒有意識到,他是如此在乎南明鳶的安危。
又是一記手刀反劈過去,薄辭深面對祁司禮周身氣場宛如修羅降臨,嗜血而危險。
他開口,語調森寒,透著殺意,“敢對南明鳶下手,真是找死!”
祁司禮聽得眉心直蹙,他對鳶鳶下手?
“你誰啊?”
祁司禮直覺莫名其妙,也懶得多做解釋,閃身避開攻擊,一記掃堂腿算作回應。
面對祁司禮挑釁的回應,薄辭深的寒眸戾氣一閃而過,出手不由更為兇狠,招招致命,欲一擊制敵!
發現對方竟和他能打個平手的時候,男人的心不由得凝重起來。
他能跟這人分庭抗禮。
南明鳶就不一定了。
還好他來得及時,否則,還不知道要發生點什麼!
薄辭深和祁司禮兩人都經過專業的訓練,又都帶著火氣,打起來虎虎生風,旁邊幾個小混混都看呆了。
這什麼場面?
別說他們了,南明鳶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場面。
兩個身高腿長面容英俊的男人打架雖然是挺養眼的,但以薄辭深這個手勁兒,一旦砸到祁司禮身上,那必然是兩敗俱傷。
她可不想二哥受傷。
“別打了!”
南明鳶連忙上去拉架,薄辭深不好碰,她只能先去拉將人拉到自己身後,“你們搞錯了,把手都放下別打了聽我說!”
剛剛在旁邊她也算看明白了,薄辭深這是誤會了。
南明鳶心情挺複雜的。
她沒想到,薄辭深竟然會突然出現幫她。
薄辭深不知內情,看著南明鳶貿然插進來,還跟男人有了肢體接觸,一時心急如焚,“你過來做什麼,危險!”
“你冷靜一下,你弄錯了,他沒有想要攻擊我,他剛剛在保護我!”
南明鳶無奈伸手指指地上那個被踢暈不省人事的東西,“剛剛這傢伙想偷襲我,他把我拉到身後,是想還擊。”
薄辭深的表情越聽是越微妙,到最後僵住了。
竟是他打錯人了?
祁司禮冷哼出聲,他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薄辭深也能想象到口罩下是怎樣嘲弄的表情。
他抿著唇,臉色沉沉,臉色說不上多黑了。
南明鳶無語瞪了薄辭深一眼,轉去撫掉祁司禮肩上的灰塵,擔心的上下檢查,“怎麼樣,沒受傷吧?”
“沒事,他又打不過我。”
祁司禮不在意笑笑,看向薄辭深的時候眼尾染了幾抹冷意,沉聲道:“就是他?”
這話沒頭沒尾,旁人聽不懂。
但南明鳶知道。
二哥是在問,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薄辭深。
幾個哥哥都知道她上一段婚姻水深火熱,對薄辭深這個前夫可都不怎麼抱有善意。
南明鳶輕輕“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