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憤恨的緊拽著手裡的茶具,終究回憶起當年的不堪的時候,心裡有的還是恐懼之後的驚恐。
“你試過夢想破滅的感覺嗎?我有什麼錯,當年不過是想過好生活而已,我只是給自己多找自己保障而已。你父母憑什麼就此認定我是不檢點的人!”趙玫至今回憶起那年的畫面的時候,渾身仍覺得冰冷異常。
“趙小姐,你不適合阿慎,我們願意提供你出國繼續進修學習的一切費用,只要你答應我們離開他,甚至連你繼父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幫你,你考慮看看吧。”紀母當時把一切都握在手裡的表情著實刺痛了她最後的一根神經,也讓她明白有時候最讓人無地自容的不是身世背景,不是惡言相對。而是當你的一切醜陋被人活生生的撥開,暴曬在陽光底下,而那個毀去你的所有粉飾的人,卻在那裡一片好心的告訴你,他們可以掩蓋一切,甚至做得更好。可是他們都忘了,那些惡相已經被公開,即使再次被掩蓋也已於事無補。
“即使他們真有什麼做得不對,也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再說你在國外不也過得很好嗎?何必回來做這些?”
“很好?”趙玫仿似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料一般,抑制不住的大笑起來,眼角甚至流出了透明液體。虧著這是茶室的包廂,不然還不知道有好奇的想要圍觀。
當年她是出國了,是學成了,是嫁人了。可是有誰知道那個是這樣的禽獸不如,那個有著溫潤公子之稱的人,背地裡卻是個虐待狂,不止生活上虐待就連夫妻之事上也極盡不堪的方式,羞辱打罵。人人都羨慕她加了個好老公,可是其中的心酸誰人知?
最後當她再也不堪虐待要一紙告上法庭的時候才明白,沒有人會相信她。誰會相信一個在眾人心目中的好人,會是一個虐待妻子的人?她恨,卻也無計可施。拿著那個男人給的離婚贍養費回到了這裡。她本想安安穩穩過下去,可是卻讓她看見了那麼刺眼的一幕。
憑什麼你們可以這樣的相親相愛,憑什麼我就得接受痛苦的折磨,她不甘心!所以她找上部隊的駐地,心知被誤會也不解釋,因為她跟了這麼多天知道這幾天梁微微有可能去部隊,所以她首先要做的就是先發制人。讓人誤會了才好,這樣才能打擊到他們。
結果她成功了不是嗎?回來之後又在公司和公寓門口蹲點,所以才能即使的找上武一帆。只能說人有名之後的好處便是,拿個電話號碼比一般的情況下容易。所以她打電話給武一帆讓她去接人,因為這個男人也為拿個女人痴迷,所以即使聽出了武一帆在電話裡的不信任,但她卻深信他還是回去,結果她賭贏了。她想要的結果就是讓他們倆個人分開,然後痛苦。
這就是她的目的,憑什麼所有人都被梁微微迷惑,因為她的家庭背景,因為她的長相嗎?她趙玫哪一點比不上她了,梁微微就能得到萬千寵愛,而她趙玫就得從小忍受繼父的折磨,生活的磨難,被人看不起,被人虐待!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可是現在,時至這一秒,她才發現不管她怎麼做都是一種小丑的姿態,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曾關心她的過去,當她在述說過去的種種的時候,他有的只是驚訝之後的平靜無波,找不到一絲絲的波動。他的眼裡沒有憐惜甚至沒有可憐,有的只是深不見底的深黑!
“紀慎言你知道我恨你什麼嗎?我恨你和梁微微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總是如此的忘我。甚至在和我談戀愛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