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
“封住什麼?”井池雪美接過龍鳳星毫,顫抖著;她不知道祝童要他封住傷口附近的穴道,防止毒氣攻心。
祝童的臉上浮起一層黑氣,井池雪美知道耽擱不得,咬牙撕開傷口附近的衣物,把兩枚黑針深深**傷口內,然後用手緊緊的捂住。這樣就是封住吧?井池雪美想。
又想起他不要去醫院,對前面說:“回九津,快!別管訊號燈。”女主人的話就是命令,房車衝過一個個路口,快速朝九津方向開去。
井池雪美這才拿起車內的電話,撥通一個號碼:“有人要暗殺我,李先生為了保護我受傷了,馬上安排車送白醫生過來,我們正在回九津的路上。”
有人要暗殺井池雪美,井池家族唯一的繼承人!
九津內,松井式正泡在溫泉內在欣賞藝妓的舞蹈,李先生說,多泡溫泉恢復的快些。老松井得到通報時,白家樹和鄭書榕坐的車剛剛駛出九津的大門。那是一輛專業急救車,一直停在九津前院;以前是為松井式準備的,現在小姐要去救人,被一貫低調的花匠老野村呼叫走了。
門前有四個守衛,奇怪的是,沒人阻止野村,他們也分別座上最後駛出九津的兩輛汽車離開了;只不過幾分鐘而已,除了松井式身邊的幾個,九津內那些下人、守衛全走空了。
松井式嚎叫著把松井正賀叫來,支開藝妓,大耳光就劈頭蓋臉左右開弓擊打著過去。
“你這個鼠目寸光的畜生,雪美小姐死了我們都要變成窮光蛋!混蛋,那幾個律師有狗屁用,那些議員只會添亂。雪美早就在尼斯羅爾事務所立下遺囑,她如果死了,井池家的一切都會被立即凍結;包括九津,包括你在東京的公寓,包括你給小妖精買的鑽戒。你以為老子那麼好說話,幫著她對付你!呸呸!總算她答應轉讓股份給我們松井家,只要有這個股份,我們就能一點點吞下井池家的全部資產。她一個女孩子有多大本事和我們鬥!你……這一切全被你毀了。她再也不會信任我……。”
松井正賀的臉被打腫了,嘴角、鼻孔出血卻不敢躲避;實在忍受不住了才叫一聲:“父親,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松井式停下手,狐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大門說:“滾!滾出去!你要殺的是李先生。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李先生死了,我也活不了。你就可以去競選議員,就可以去當大臣當首相。”
“父親大人,不是那樣的,我是想殺死他,醫生說您的病已經好了,回禾吉也試探過,他不過是個高明的中醫而已,你的生死不能掌握在他手裡。但是,今天事真的與我沒關係,我只和京都會的人喝過兩次酒,沒有下正式委託。父親,您要相信我,我是您兒子,怎麼可能殺死您?”松井正賀跪下,抱著松井式的腿哀求著。
櫻花樹上無聲飄落幾片花瓣,松井式平靜下來,沉默好久,緩緩撫摸著兒子的頭:“你忘了從小學的家訓,井池家能屹立不倒,憑的是什麼,就是那些生硬冰冷的文字。你想從政!好,我剝奪你的繼承權,從今以後,你自由了。”
自由,就意味著變成窮光蛋,松井正賀嚇得癱在地上,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父。
“你以為李先生會那麼簡單?他……要比你想象的聰明一百倍。回禾吉那蠢貨在他面前就是一頭豬。你以為我不清楚,這條命……已經在他手裡了。但是,你這頭蠢豬毀了老子辛辛苦苦半生的努力。我本來以為你只是自私自大,狂妄無禮,也許適合去做政客;沒想到你是如此愚蠢。以前你和廉倉他們混在一起,我沒阻止你是因為早看出你沒能力執掌井池家族的生意。我那孫子平志倒是不錯,在東京做成了幾件大生意。我想:你想從政也好,至少能對家族生意有點幫助。”
“父親……。”松井正賀才理解了老松井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