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雙腳,俯身在在菸灰缸裡抖了抖菸灰,拿起菸灰缸看了看,然後猛地砸向中年人。
“砰!”
玻璃質地的菸灰缸和中年人的額頭相撞發出一聲悶響,然後落在地上。
“啊!”中年人慘叫一聲,捂著額頭後退了兩步,鮮血順著指縫溢位來。
李景佑看著這一幕霎時勃然色變。
趙大海用夾煙的手指著中年人,神色桀驁的罵道:“草尼瑪!我看你是找死!不給我面子那就是不給許科長面子!不給許科長面子就得捱打!”
簡直是根本不把許科長放在眼裡。
“混蛋!”中年人放下手看了看手心裡的血跡,氣得目欲噴火,咬牙切齒的怒罵了一句,下意識就想要還擊。
“住手!”李景佑雖然也很氣,但是卻理智尚存,所以呵斥住了中年人。
畢竟打了趙大海那就事態升級了。
畢竟趙大海大小也是個官兒啊!
中年人舉起的拳頭又放下,也只能是滿臉不甘的對著趙大海怒目而視。
趙大海見狀輕蔑一笑:“我當然不是許科長,但我跟對了人,所以能不能把你放在眼裡,所以我能打你。”
說著他反手指著李景佑:“而你跟著這種貨色,現在就只能被我打。”
李景佑的臉瞬間黑得跟鍋底一樣。
“趙實務官,今天來到底是有什麼目的還是直說吧!”他深吸一口氣壓下翻湧的怒火,不跟這狗腿子計較。
趙大海從中年人身上收回目光,看向李景佑,簡言意駭,且語氣不容反駁的說道:“林子成今天我要帶走。”
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抱歉,我不認識什麼林子成……”李景佑毫不猶豫的就準備要憋清關係。
“那我不管。”趙大海叼著煙抬手打斷他的話,盯著他淡淡的說道:“不管你認不認識,我只知道現在許科長要這個人,那你就得把他交出來。”
他既然來了,那就不會空手而歸。
“許科長是檢察總長嗎?”李景佑怒極反笑,覺得趙大海簡直目中無人。
真以為許敬賢就天下無敵了是吧?
趙大海微微一笑:“以後會是的。”
“那就等許科長當上總長再來向我要人吧。”李景佑冷哼一聲,起身背對著趙大海:“趙實務官,請自便。”
再怎麼說他上面也是有人罩著的。
就這麼把林子成交出去的話,下面的兄弟怎麼看他?他還怎麼當老大?
何況林子成是奉命辦事,交出林子成不就相當於交出自己的犯罪證據?
“嘖,看來李會長今天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趙大海沒有起身,而是悠悠說了一句後就拿起手機打給了許敬賢:“科長,漢江會這邊不交人。”
好好說不行,非得逼我告狀。
“嗯。”許敬賢結束通話電話後又打了幾個電話出去,低下頭繼續處理檔案。
他這邊波瀾不驚。
但外面卻已經因他開始風起雲湧。
某個漢江會的地下賭場內,大白天依舊人聲鼎沸,賭狗們都情緒高漲。
“大!大!大!”
“小!小!小!”
“莊家14點……”
“哐當!”伴隨著巨響,一輛剷車直接破門而入,緊隨其後一群臂膀纏著紅色絲帶的壯漢手持棍棒一擁而入。
這些人見人就打,現場混亂至極。
安保人員上前阻止也被打倒在地。
“啊!快跑啊!”
“你們是什麼人,敢來漢江……啊!”
漢江會一家公司今天掛牌,參加開業儀式的人都在靜靜地等吉時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