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豪華套房裡,明晃晃的燈光下許敬賢正沉醉於溫柔鄉不可自拔。
在他推心置腹的指教下,權子嫻紅著臉含羞帶怯。
“叮鈴鈴!叮鈴鈴!”
手機鈴聲打斷了許敬賢的雅興。
“噓。”他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示意權子嫻噤聲,然後才接通:“喂。”
電話是嫂子打過來的。
“敬賢……我……我撞死人了。”手機裡傳出林妙熙斷斷續續驚慌失措中帶著哭腔的聲音,明顯處於崩潰邊緣。
畢竟她第一次經歷這種事。
許敬賢瞬間坐了起來,推開身上的權子嫻,一手拿著手機,一手開始穿褲子,語氣冷靜的問道:“你在什麼地方,慢慢說別慌,不會有事的。”
聽聞林妙熙撞死人後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想算計他。
沒辦法,鍾愛人妻,生性多疑。
所以越是這時候他越不能慌,畢竟嫂子拿他當主心骨,他如果也慌慌張張的話那嫂子現在就只會比他更慌。
“我在……”果然,被許敬賢的情緒感染後林妙熙也冷靜了不少,她環顧一圈終於看見個標誌性建築,嚥了口唾沫答道:“我在富平女子中學門口。”
富平是仁川下轄的一個行政區。
“現在能離開現場嗎?”許敬賢說話的同時抓起襯衣和外套丟給權子嫻。
讓他幫自己穿。
畢竟邊打電話邊穿衣服很不方便。
權子嫻強忍著疼痛,緊咬著紅唇蹙著秀眉,爬下床去幫他穿衣服。
林妙熙看著微聚得越來越多的人群說道:“不能,周圍有好多人看著。”
不僅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而且還有人拿著相機在拍照,似乎是記者,這不禁讓她心裡下意識又慌亂了起來。
她怕自己的身份曝光出去的話會影響到許敬賢,畢竟在敏感的民眾眼裡只要看到官員家屬涉案,那無論結果如何都會覺得這肯定是包庇的後果。
“我讓人去接你,乖,放心,我說沒事就沒事,交通意外而已,誰也不想發生的。”許敬賢安慰兩句,結束通話電話就立刻打給仁川署署長鍾成學。
“許部長,今晚那個妞你還滿意……”
不等鍾成學問完日後體驗許敬賢就打斷了他:“我老婆在富平女子中學門口撞了人,人已經死了,伱立刻讓你的人去接手現場,先讓她離開。”
“是!我馬上辦。”鍾成學在答應的同時已經抓起了座機,憑著記憶打到富平區警署:“我是鍾成學,富平女子中學門口發生車禍,立刻讓人去接手現場,把肇事者送到仁川署來。”
他特意沒說林妙熙的身份和名字。
富平警署是仁川警署下轄的警署。
鍾成學就是整個仁川廣域市警務系統一把手,其他警署都得聽他調遣。
“報告署長,肇事者在案發後第一時間報警了,交通課已經出警。”富平署那邊接電話的警察詢問後答道。
“嗯。”鍾成學這才結束通話了座機,對還未結束通話的手機問道:“許部長還有指示嗎?如果沒有的話等夫人到了警署我會第一時間安排人送她回家。”
許敬賢的老婆,別說撞死個人,殺死個人只要掩蓋得好也能屁事沒有。
所以他連審訊流程都懶得走。
直接送許夫人回家,別耽誤了她睡覺的時間,否則看著老婆熬夜長痘痘的話許部長肯定會不高興的,死個人普通人哪有許部長的心情愉悅重要?
許部長心情不愉悅的話又怎麼更好的為國民服務,又怎麼捍衛法律呢?
這種類似的事他不是第一次幹。
所以是輕車熟路。
“不!”許敬賢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