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拳頭落點的腹部,卻並沒有傳來想象中被直接貫穿的劇痛感。
明明那一拳打的是腹部,神裂卻覺得渾身上下都在震顫不已。
就像第一次參觀威斯敏特大教堂時,那個滿臉都是溫柔笑容卻腹黑到了極點的最大主教,故意在自己登上頂樓,處於大鐘底部時讓敲鐘人把大鐘統統敲響時的感覺……不,比那時所受的震動還要強好幾十倍!
和剛剛那一靠一樣,足以將人體直接撕成碎片的力量恰到好處的分散開來。當這震動停止時,神裂驚訝的發現,自己全身都給封鎖住了。
融合於這具身體的諸多術式,無論是十字教的,神道教的,還是佛教的,都統統失去了作用。
不過,那位女性對這一擊的效果仍然感到不滿意。
“連龍牙拳都沒打昏你?”
她發出嘖嘖的聲音,上前一把將神裂的身體從陷進的牆體里拉了出來。隨後,她的左手從神裂的肩膀下穿入,固定好了她的身體,右臂則夾住了神裂的頭部。
“咔!”
脖頸間傳來一陣劇痛,力量直接壓迫在了腦幹上。本就已元氣大傷的神裂這一下子再也頂受不住。當女性放開雙手時,她的身體應聲癱倒在地上,雙眼就這麼圓睜著失去了意識。
“啪啪啪!”
生天目仁美側過目光,正好看見阿斯拜恩用一隻手在空氣中來回搖擺,瞬間突破音速,以音爆發出鼓掌聲。
“這就是所謂泰斗流,活人拳的奧義嗎?”
西斯武士提著茵蒂克絲的後頸,讓後者的四肢如同小貓一樣耷拉下來。從旁邊的建築物頂部突襲下來,在那個煩人的少年以驚人準確的直覺做出用右手防禦的動作,隨後就在阿斯拜恩純粹用身體力量發動的衝拳下骨頭都發出要斷裂的哀鳴一瞬間,接踵而至的膝擊就已經打進了他的腹部。根本沒有神裂那等抗打擊能力的刺蝟頭少年,當然是在連襲擊者是誰都沒能看清楚的時候就徹底昏迷了過去。
“那個,不是活人拳——起碼不全是。”
生天目仁美吐出一口空洞的氣息,瞥過來的目光裡殘留的殺氣,即便是西斯武士也有些不寒而慄的感覺。
“你,為什麼不自己對付她?”調整了一下眼鏡的位置,將目光遮好,生天目的聲音又重新恢復了毫無抑揚頓挫的平板:“欠我的人情,可是沒那麼容易還呢。”
“你知道,我的身手並不好。”
西斯武士將頸後捱了一針的茵蒂克絲丟給暮羽,穿著動力護甲的後者雖然發出“嘖”的一聲,卻仍然毫不費力的扛起了茵蒂克絲小小的身體:
“我可不想因為殺人而被時空管理局,學園都市和神秘側三方追殺——我還想在這個和平的都市呆上一陣子呢。”
無論是陸戰隊的軍人,還是海軍情報部的殺手,這個男人在需要與敵人面對面搏鬥時都完全不必考慮留手。這樣的戰鬥風格之下,如果雙方等級相差甚多時,他還能有些留下對方的性命,乃至將對方戲耍一番的餘裕,但如果對上這個世界裡加起來也不滿雙手雙腳之數,個體戰鬥力位於整個世界金字塔尖的英國清教/天草式的聖人……
能在她手裡保住性命就不錯了。手下留情?那是做不到的。
“老師?生天目小姐……你們……”
從墨埜谷暮羽出現的一剎那就陷入了思考不能狀態的佐天淚子,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
那個她稱為“老師”的男人轉過了身,臉上是令人放心的笑容。
看到了這樣的笑容,西斯學徒也不由得放鬆了下來。以至於,當她看到阿斯拜恩雙瞳被視網膜後的植入晶片洩露出來的光子染成燃燒的煤塊的顏色時,一點反應也做不出。
從穿越原力海洋的精神羈絆傳過來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