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體質的人。那樣的話以字元形式記載魔導書,資料量會小得多呢。”
“絕緣體質嗎?那又怎麼載入保護書庫的術式呢?”
“嘛,那是你們自己的問題了——我們這些學園都市的科學家,可是一點魔法都不懂呢。”
深灰色四面體中發出“哈,哈,哈”的乾澀聲音。
“這是您想出來的笑話嗎?真好笑。”
“……總之,我們達成了一致,對嗎?”
“對。”
“那麼,再見。”
“再見,無信者——瀆神的人啊,願神將您置於煉獄的火焰中,掛在撒旦的獠牙上日日煎烤直至世界末日審判的號角響起。”
“彼此,偽信者……最大主教閣下。”
…………………………
這裡,是哪裡……
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日光燈冷冷的光芒將視網膜刺的生疼。
年輕的女性不得不再次閉上了眼睛。
自己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她努力回憶了起來。
週一的下午,從某個研究機構的面試會走出的年輕女性,臉上透露著止不住的疲憊。
並非因為她沒被錄用,相反,對她的面試只是走走過場而已,錄用早就是內定的事情了。
只要看一眼她簡歷上那連一頁都排不下,全部都是權威雜誌上發表的論文,任你是何等牛氣的研究機構主管,恐怕也不得不在這樣強悍的實績面前低頭。
只是……
伸出指頭算了算,她現在兼任的研究職位,竟然連一隻手都數不過來。這樣多的職位壓下來的研究任務,就算是天才如她也感到吃不消。
大概已經到極限了吧?
不,哪能在這裡放棄呢?
將一個孩子從幼稚園培養到大學畢業,生活費、學費還有其他的支出,大概需要一千萬日元那麼多。
雖然她的身家還算豐厚,研究員的收入也相當不錯,但十個孩子的未來就這麼壓在一個人身上的話,實在是難以承受啊。
“唉……唔!”
記憶到此為止。感覺中最後一瞬間,似乎某種冰涼的東西壓上了自己的後頸。
電擊器嗎?
她不動聲色的微微活動了下手腳,結果無論是手,還是腳,只要微微動彈一下就會受到束縛。
那麼,利用精神感應探查,附近如果有能力者的話,向他們求救……
“哼!”
想要動用能力探查周圍,但只是微微運算了一下aim擴散立場,手腳上面的環內側就猛然放出直刺中樞的細微電流。讓她不由小聲的叫了出來。
這不是學園都市用來壓制超能力者的束縛環嗎?
“哎呀,你醒了。”
一個男性的聲音傳來。
既然被對方聽到,那麼再裝昏迷也沒有任何意義了。木山春生抬起頭,卻被正對著自己的檯燈照的被迫垂下了眼睛。
檯燈實在太亮,在燈罩的範圍之外什麼都看不到。
只有聲音顯得很清晰。
“木山老師,實在是不好意思,但是……”
“小川老師!”
被鎖在椅子上的女性打斷了他,聲音中充滿了詫異。
她認得檯燈後的人——毋寧說兩者之間有著過命的交情。在亂雜開放事件中如果不是阿斯拜恩的活躍和努力,她木山春生別說救出春上衿衣、枝先袢理和其他的孩子們,大概還會把命毫無意義的丟在第五交流道的檢查站吧。
在那之後,因為春上轉入阿斯拜恩擔任班導的柵川中學1年d班,以及阿斯拜恩擔任指導教師的義工社幾乎每週都到翌檜園活動的關係,兩人也彼此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