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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以及一切手邊的東西,把這個年齡比父親還要大,卻比和安夏爾同齡的男孩子還要喜歡惡作劇的傢伙打的抱頭鼠竄。

這種情形從安夏爾出生一直持續到……持續到多久以前?大概是四年前吧。從比恩蘭戰場上歸來的克勞斯大叔,再也沒有過之前的舉動。又過了一年,當安夏爾在士官生學校的課業和訓練中逐漸淡忘總喜歡用絡腮鬍子扎她的中年大叔時,後者也轉到西部去了。從那以後,這是首次見面呢。

“正是我呢。”克勞斯呵呵一笑:“小安夏,你還是這麼小呢。”

“……一點都不小!”意外親熱的形容詞在安夏爾倔強冷漠的外殼上打出了一條裂隙,讓她的聲音裡面第一次帶上了一點點其他的東西。

“身材也是這麼平呢。”

“……”

“安夏明明是那樣一個大美人,難道是因為霍普金斯?這樣的話就太可惜了……哎哎,身材像霍普金斯,性格卻像安夏,小安夏你怕是沒人要嘍!”

深深吸了一口氣,安夏爾出人意料的將另一杯熱可可放在櫃檯上,而不是狠狠地砸出去。她白了克勞斯一眼:“總比你這樣萬年不死的老光棍強。”

“啊哈哈哈!”不顧議員的形象,拜倫特拍著桌子就笑了起來。被這一句話弄得整個蒼白化了的克勞斯則整個人都像是被凍過了的石膏像,只要風一吹就會變成粉末,一點痕跡也不會留下。

阿斯拜恩則帶著憐憫味道的看了克勞斯一眼,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這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基因調製遠沒有西斯武士深刻的塔什蒙貢人這個時候還在打光棍,實在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喂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克勞斯不滿的說。不過他很快就放棄了進一步追問的想法:阿斯拜恩臉上浮起的警告性笑容誰也無法忽視。他可不想因為在原力的影響下口不擇言,從而被西斯武士和安夏爾抓住一輩子的把柄。

“那麼,你這是來幹什麼呢?少校先生?”安夏爾冷冷的問道。

“別那麼冷淡,小安夏,我們以前不經常肌膚相……好吧好吧。”看到安夏爾握住杯子把手的手指上青筋浮現,再看到阿斯拜恩帶著不懷好意的鬼祟笑容在桌子底下對著自己張開手指,擺明了安夏爾擲出杯子的一瞬間就會用原力鎖鏈封鎖他的行動,看他笑話的動作,克勞斯少校連忙摘下背後的信筒:“我來送馬爾文議長的信。”

“文森特……馬爾文議長的信?給我的嗎?”拜倫特習慣性的眯起了眼睛,猜想那個以軍隊代言人的議長會在信上寫什麼。

“不。”克勞斯搖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安夏爾:“是給你的。”

“!”

安夏爾的臉色瞬間一片慘白。在三個人不同意味的目光注視下,她深深吸了口氣,用她自己都感到吃驚的穩定雙手接過了信筒,開啟抽出一張紙看了起來。

漸漸的,安夏爾的臉色恢復了正常,深藍色眼睛也恢復了神采,隨後變得如剃刀般銳利。看完信之後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然後拿著信站了起來。

“要寫回執嗎?”

“不需要。而且我也暫時不回去了,聽你指揮。”

“明白了。”

安夏爾走到壁爐旁邊,把信丟了進去,默默地看著白色的紙張瞬間碳化,然後變成一片片的飛灰。

“道爾議員閣下。”

當安夏爾轉過身時,她已經完全恢復成了那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優秀情報軍官,以毫無起伏的敘述性語調說:

“我代表我舅舅,文森特-馬爾文議長,邀請您過府參加晚宴,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哦?”摩挲著下巴思考了幾秒鐘,拜倫特也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議長相邀,我怎能拒絕?就這麼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