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的行動。
俘虜們承擔著艱苦的工作,默默的等待著不知多少年才有一次機會的交換戰俘。有些俘虜甚至在敵國的土地上定居下來,與原本是敵人的人結婚生子。
眼前的這對男女,應該就是這種例子吧。
他們承擔的工作,是“水肥工”:也就是將下水道,以及沉澱池裡散發著惡臭的渣滓撈起,送到郊外的堆肥場進行發酵,最終制成肥料出售給農場。
雖然早些年的時候,澤羅的市政規定,水肥工回城的時候,必須將運輸的木桶清洗乾淨。不過,在水資源rì益緊張的現在,這項規定等同廢紙。
就算是敵人,看到羅馬人落到這種地步計程車兵,心裡也不由起了一兩分的憐憫之情。
不知是出於天生的認真,還是不想在曾經的敵人面前丟了赫爾維西亞陸軍的面子。年輕計程車官不顧惡臭,爬上了馬車,將八個足以裝下兩個人的大木桶挨個檢查了一番。
除了桶底散發著惡臭的殘夜和殘渣之外,什麼都沒有。士官甚至向一臉不情願的部下借來了上了刺刀的步槍,測量了桶內部的深度和外部的高度是否一致。
結果,一切正常。
從馬車上跳下,士官對同伴打了個手勢,放馬車同行。
熟練的抖動了手中的韁繩,名為奧托-馮-修特克豪簡的羅馬人將馬車駛上了橫跨塞納河的大橋。
“梨旺-和宮-阿爾卡蒂亞……”
鋪著石子的橋面讓馬車不停的震動著,空著的木桶跳躍,互相碰撞的聲響,將他的聲音掩蓋住了。
“歡迎回到澤羅。”
與他並排而坐的女xìng面無表情,連眼珠都不曾稍動。若不是她的胸口還隨著呼吸起伏,恐怕會讓人以為這是具等身大的人偶。
奧托似乎也沒指望她回答,只是再次抖動了韁繩,將馬車的速度提高了。
木桶散發出來的惡臭,讓橋上的行人紛紛轉頭掩鼻。不過,在那些行人中,有一雙眼睛卻始終追隨著馬車。
那是個有著紅sè頭髮,因長期勞作而面板呈現出淺褐sè的少女。她因為稍稍吊起而顯得兇惡的琥珀sè眼睛裡,浮現出了疑惑的神sè。
“那不是和宮梨旺軍士長嗎?”
名為瑪蒂娜的少女,喃喃自語著。那樣漂亮的人,只要見過一次,就會在記憶裡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
她的聲音,並未傳入大橋上來往的人流中任何一人耳中。澤羅的市民們,絲毫不知正在逐漸蔓延開來,要將赫爾維西亞這艘大船吹向不知何處去的無聲暴風雨,一如往rì般,工蟻般的忙忙碌碌,追尋著只屬於自己的,小小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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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意志,金之翼 少女的意志(之四)
“嗯?那個人……”
當看到那個穿著藍sè軍大衣身影的一瞬間,被觸動的神經發出了訊號,義眼內jīng細的內建結構隨即透過視神經傳送了一份附有素描的人事檔案。
——如果自己手下的特務兵人人都能裝備這樣一個有用的“小玩意兒”的話,想必他們已經非常出sè的情報蒐集和特種作戰的效率,還要再提高個兩,三倍吧。
可惜,這是舊文明時代的遺物,經過漫長的時間到現在居然還能使用,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奇蹟了。
以公國的技術水平,不要說仿製,就連維護都是不可能的。
男人無暇感慨,他皺起了眉頭。
澤塔-克勞斯少校。原禁衛旅通訊連指揮官,目前則是西部軍區的傳令官。
當然,這一切都是他表面的身份。雖然克勞斯在情報處的人事檔案和人事處的一致,並沒有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