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懷斯曼一把將紙包搶了過來,只看了眼,便發出了絕望的**。
“這顏色,這氣味,這味道……這明明是解**吧,對吧?對吧?!”
根據解毒物件的不同,解**多多少少也會有一點毒性的成分。如果塗抹在傷口上的話,雖然比不上紅椒粉,可比鹽還是要強得多的。
“咦?怎麼會?”
有著紅茶色眼睛的修女臉上帶了點慌亂的神色。在厚重的修女服裡摸來摸去。
“難道我沒有確認嗎?”
“拜託你確認啊!”
年輕的學僧簡直欲哭無淚。
面前的女人是七曜教會的修女嗎?真的是修女嗎?
就算是見習的,也不該把解**和回覆藥弄錯吧?!
簡直有辱七曜教會的名聲啊!!
修女一擺手,臉上絲毫看不出羞愧之色。
“別管那無足輕重的小事了!”
“那才不無足輕重吧,作為七曜教會的修女……”
“只是小傷而已!”
“那也是受傷了吧!”
“別像被打傷的魔獸般嚎叫啊!”
“人和魔獸一樣,也是動物的一種吧?也會嚎叫的!在女神面前都是平等的!!”
……
兩人爭吵了起來。
少年轉過了頭。
都是些無用的資訊。就算輸入了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他無法理解,為什麼身邊的男人站直了身體,抱著手臂,一臉的感興趣。
他打量著四人現在待著的地方。
這裡不久前還被稱為“屋子”。
坐落在這個小鎮的入口的街道,位置相當的不錯。
面積雖然不大,但從露出的磚瓦石塊來看,主人應該是相當用心的在維護才對。
想必經歷了相當多溫暖的時間吧,比如說,妻子迎接丈夫回家的時候。
又比如說,煙囪裡飄出食物的香氣的時候。
——這與我無關。
少年的目光掃過,卻並不停留。
現在,這裡只是一堆奇形怪狀的殘骸,或者說廢墟的物件。
鹽化的樑柱無法支撐磚石的重量,屋子的一面已經坍塌成了奇形怪狀的樣子。而其他三面,塌落大概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好不容易,那邊猶如落語一般的爭吵結束了。
嗯,說不定是那個學僧疼的太厲害,沒力氣吐槽了而已——或許是單純因為吐槽到沒力氣了嗎?懷斯曼已經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氣了。
而修女則還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大概是喘氣的動作牽動了額頭上傷口的緣故,他的臉頰一陣陣的顫抖。
當然,整天縮在書庫裡的學僧,在體力上和整年在塞姆利亞大陸東奔西跑的巡迴修女相比較,那不叫自不量力,應該是自取其辱才對。
修女在醫療包裡翻找著。
“血止住了,下面就是縫針……”
“……”
那個叫懷斯曼的學僧很明顯的打了個哆嗦。
各種各樣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變幻莫測的好像是天上的雲一樣。
大概十秒鐘之後。
“……我自己來。”
懷斯曼艱難的說。
“……哈?”
紅眼睛的修女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我自己來!”
……
“……有趣……”
“啥!”
“太有趣了!”
艾因高喊了一聲,將針線塞進懷斯曼的手裡。
“我還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