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隻海鷗都沒有。
那是臨近池塘邊的一把長椅。由於周圍的空間實在過於開闊,根本不適合成雙成對的情侶,長椅的空間也容不下以家庭為單位來這裡散心的人,因此在五分鐘前還是空的。現在,那裡並排坐著兩個身材一樣嬌小的少女,一個頭上戴著鮮花髮卡,另一個則在一邊扎著小辮。野餐籃子雖然就放在她們腳邊,可還沒有開蓋子。兩人嘴上都沾著黑褐色的碎屑,手上拿的則是二十一學區公園有名的紫菜卷。
“什麼,原來不是鴻野江同學嗎?”
三人中看起來年齡最大,卻和那邊的兩個少女中看上去小一些的扎著一樣相當孩子氣的翹髮辮,而且還是兩邊都扎的成年女性放下電子望遠鏡,看上去非常失望。
“那女孩……難道是初春同學的親戚?”三人中看起來最年幼的那個雖也把失望寫在薄薄的茶色短髮下的臉上,不過從一切可疑的事情中挖掘資訊,充分的顯示了她優秀的八卦才能。
至於最後的那個戴著紅色棒球帽的女孩雖然最早放下望遠鏡,但卻一言不發,用手指支著額頭,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想什麼呢你。”茶色短髮揚手剛要拍上紅色棒球帽的肩膀,後者卻猛的用右拳砸在左手掌上。
“我想起來了!”
“噓!”
一大一小大驚,連忙捂嘴的捂嘴,抱腰的抱腰,連拖帶拽把戴著紅色棒球帽的女孩拖到灌木叢的後面。過了幾秒鐘,灌木後面升起一張掩蓋在套頭和墨鏡下的臉來,確認目標之後常常鬆了口氣。
“還好,她們還在那裡。”
“你發什麼神經!”茶色短髮這才放開同伴的嘴巴。跟某位二十九歲超級聖女蹭得累相處了一年有餘,就算在專業人員面前走不上三合,壓制比自己小一歲的普通女孩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咳咳……”紅色棒球帽連連咳嗽,不過清醒過來的她特意壓低了聲音。茶色短髮剛才那一下捂嘴摟腰極有學問,在阻止她發聲的同時還壓制了她手足揮舞和身體扭動的一切空間。不過想到了某件事情的她也顧不上和同伴置氣。
“那不是春上同學嗎?”
“春上?”
齊聲。佐天淚子哭笑不得的看著面前一大一小同時歪過腦袋做思考的迷糊樣子。
“御坂同學你不用想了,你肯定不認識。西澤老師你為什麼還要想啊!春上衿衣,我們班的,上個月剛剛轉來的學生。”
“那個春上嗎?”
和剛剛佐天如出一轍,柵川中學1年c班班主任兼國文教師西澤步右拳捶在攤開的左手上,恍然大悟般叫了起來。
“還有哪個春上……”
佐天痛苦的用手扶額,另一邊西澤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喂!把話說清楚一點!”
兩個同伴啞謎似的說話最終使得一頭霧水的御坂美琴不滿的叫了起來。
“總之是個很有特色的人……哎?”
“御坂同學……西澤老師……還有,佐天!”
熟悉的聲音中因為帶著不可遏制的憤怒而顯得略微尖利。三人轉頭。果然,開滿鮮花的髮卡下面,由於身高的緣故,即便用力踮起腳尖也只能在灌木的遮擋下露出的半張小臉上佈滿了明顯的怒氣。
“初春聽我解釋……事實上……事實上……因為御坂同學照顧白井同學太辛苦了所以我們今天帶她出來!”
御坂美琴瞪大了眼睛。倒不是因為佐天讓她頂缸,而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