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的武裝人員迅速切入了這些小圈子之間。身著禮服的紳士們和露肩的白色晚禮服的女人們迅速被高舉盾牌計程車兵圍攏。儘管這些武裝人員的喝令相當粗魯,但在可能隱藏在人群中的刺客的威脅,以及更重要的,周圍複數的槍口的監視下,沒人說什麼。今天晚上的金色之翼赫爾維西亞首演式,一張普通票的價格相當於一位步兵軍士長兩個月的工資!能買得起票或者用不著買票的觀眾們哪個不是非富即貴?看到這種戒備森嚴的陣勢,這些大人物或者和大人物有密切關係的人們反而放下心來,一個個都很識時務的單獨站開來,將雙手舉過頭頂以表沒有武器和敵意,排成縱隊,從盾牌組成的甬道中安靜而有秩序的撤了出去。
而在甬道的盡頭,穿著鋼板胸甲,帶著黑色頭罩秩序維護者們,有男有女,圍攏成一圈正在一個一個的對觀眾進行仔細搜檢。沒搜檢完一個立即就有人將之帶到一邊進行筆錄。而更向外則是更多的一隊隊的人影。被四周射過來的光線照的頭昏眼花的人們並不能看清楚那些是什麼,不過時不時響起的哨子聲、口令聲和成片成片的靴子踐踏地面的聲音無形中塑造了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幾聲刺耳的喇叭聲響起,一個正在朝盾牌甬道末端移動的矮胖觀眾愕然抬頭。
“看什麼,低頭!”
厲聲的喝令中,本來和馬爾文議長一起,在歌劇結束後準備穿過觀眾席到梨旺他們的包廂那邊去,卻被爆炸的手榴彈和墜下的屍體這種意外的情況弄的震驚到說不出話來,被人流裹挾著一起跑出歌劇院的拜倫特-道爾議員不禁渾身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過來。
十二月底的寒風吹的他渾身直哆嗦,原本搭在手臂上的外套在混亂中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面對刀子般的寒風,就算他有一身豐厚的脂肪也沒多大用處。
然而身體上的寒冷和心裡一比,那就什麼也不算了。
情況不對。
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了下兩側那些組成甬道的武裝人員,雖然他們身上穿的是警察的黑色制服,但老的老小的小,只會過一天算一天的首都警察哪能和這些一看就透著精悍的人相提並論?拜倫特-道爾非常清楚,首都警察局要是都是這種行動敏捷,訓練有素的傢伙,那他們這些政客怎麼可能會允許屬於軍隊勢力的參謀部情報處把手伸進首都治安這一塊?
況且……
“k98,mp38,mp42……嘖,居然還有s**44……”
從小在家族的兵工廠車間和試驗靶場上長大的拜倫特-道爾,僅僅從防暴盾牌縫隙中露出的一段短短的槍管,就能準確分辨出這些的殺人利器。這些知識簡直就像烙印在他的本能上一樣。
這些根本就不是警察,而是徹頭徹尾的正規軍人。
雖說在僅憑著首都警察,憲兵和情報處的便衣們,首都治安越來越捉襟見肘的現在,軍人出現在發生惡性刺殺案的這裡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可這也太快了吧!按照正常程式,駐紮在首都外城廓的第三師的一部分,和城北拉德芳斯要塞的禁衛第三突擊隊的軍人們要出現在這裡,從情報處向首都衛戍司令部打報告請求支援,到司令官下令,再到軍隊集結出動,怎麼著也得一個小時以上。
是憲兵和情報處的便衣?拜倫特輕輕搖頭否定了自己的判斷。看這陣勢,光是聚集在廣場外圍計程車兵,沒有一個大隊也有兩個中隊了,在廣場正對著的那個十字路口,他還看見了b4坦克的側影。憲兵和情報處的人手要有這麼多,文森特-馬爾文議長那個傢伙也不會天天被來自首都選區的議員揪著要他拿出改善首都治安的方案來了。
難道,這是……
“沒聽見嗎?低頭!”
屬於軍人獨特的大嗓門幾乎就在拜倫特耳邊炸響。正在緊張思考中的政客嚇了一跳,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