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再怎麼樣的優等生,甲賀忍法帖,忍者學園之類的漫畫,輕小說總是看過一,兩本的吧。
對了。
他忽然醒悟: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說著和他們毫無二致的語言,卻來自一個毫不相干的世界。
“一種神奇的東西……修煉之後能化身為雲霧,能穿牆,乃至……”
蓬的一聲。
rì向被不知什麼時候貼近的椎名重重一擊。後者的小臉繃得緊緊的,小聲呵斥。
“才沒有那種忍術!”
“……”
“總之,是一種神秘的技術就對了。”
被打歪的rì向說道。
“忍術……嗎?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拉普蘭人苦笑。
就像是本能一樣,身體自然而然的就做了出來。他知道該怎麼做,卻不知道記憶來自哪裡——拉普蘭的高中體育課程當然是沒有這些東西的,而來歷頗有點神秘的烏薩馬大叔,也不曾教給他這些。
看著拉普蘭人有點迷茫的樣子。rì向下定了決心一般,猛然向他彎下腰來。
“……對不起。”
之前,rì向以為由衣使用的藍sè藥物是從拉普蘭人那裡得到的,結果被怒火燒穿理智的他重重的毆打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現在拉普蘭人的臉頰上還留著淤青。
如果一直誤會下去,從而給查和克萊斯特以充足時間,使得他們對被擄去的由衣做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的話,rì向死也不會原諒自己。
……嘛,這句話實在有點語病。因為自己已經死了。
不管怎麼說,先道歉吧。
“我不接受。”
“?!”
rì向驚訝的抬起頭,帶著一絲憤怒。
他都這樣道歉了,還想怎麼樣?難道要依著藤卷那種老派極道的規矩,切一個指關節謝罪不成?
拜託,就算在極道里,到了rì向的年代,切指關節什麼的,早就不流行了。
不過,拉普蘭人並不是這個意思。
“現在並不是道歉的時候。等這件事情了結,我們都還活著的時候……再說吧!”
“……”
三雙眼睛沉默的盯著他。不只是rì向和椎名,還有不知什麼時候靠過來的銀髮少女。
盯——
“什麼啊!”
被盯的受不了的拉普蘭人叫道。
“——傲嬌。”
嬌小而面無表情的銀髮少女說道。
rì向差點栽倒在地。
這個整天都面無表情,像NPC更甚於真人的學生會長,是在哪裡學到的這種詞啊!
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奏回答:
“單間病房,允許看深夜動畫。”
——!
rì向和椎名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這是他們——或許是陣線成員,有史以來第一次,聽到眼前的這個強大程度與其說是單人遊戲的最終Boss,不如說是OLGame的遊戲管理者(GM)一般的女孩,說起自己的過往。
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嬌小的女孩,rì向和椎名似乎才意識到,她也曾經有過活著的經歷啊……
“就是這裡!”
正當椎名和rì向面面相覷,震驚的不知如何是好時,隊伍的前方傳來了一聲歡呼。
粗糙的巖壁上,是一個混凝土砌成的底座,還有一扇圓形的,鏽跡斑斑的金屬氣閘。它厚重的程度,讓人想起銀行金庫的大門。
走在隊伍最前方的由理躍上了混凝土的底座,握住了圓形的手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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