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似笑非笑:「我把男人給甩了。」
「甩的好,最起碼給我們這些想疼你的男人一點機會,你說是不是?」蔣雲兆又開始賤起來。
陶然沒吱聲,側臉打量了他一陣,「穿的還一本正經的,像個人樣。」
這是拐著彎罵他不正經,不是人呀。蔣雲兆無趣的摸摸鼻子,「知道我不是好人,你還敢跟我坐一起?」
陶然給了他一記『你以為我是白痴』的眼神,拿出手機點開到簡訊的頁面遞給他,「自己看。」
蔣雲兆的眼珠子狐疑的轉了幾圈,還是拿過來一探究竟,看完後他整個人都處在崩潰的邊緣。
最上面一條資訊還是幾個月前的日期,他記得很清楚是他在小區門口追她的那天,簡訊是一個叫傑森的人發給她的,【那個男人叫蔣雲兆,蔣家二世祖,三十歲,平日裡玩世不恭,遊手好閒,花天酒地。唯一愛好,女人。】
接著就是今晚上發的,還是署名傑森,【那個姓蔣的一直跟在你身後,要不要處理了?】
陶然回傑森,【跟個神經病過不去幹嘛,他想跟,就隨他吧。】
他蔣雲兆看完後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他就說呢,她怎麼剛剛見到他時一點也不驚訝,還敢跟他囉嗦這麼久,合著早就知道他真實的身份,暗處還有保鏢跟著呢。
蔣雲兆長這麼大還沒被別人這麼玩過,這輩子頭一回,他心裡那個氣,「你這死丫頭,我怎麼就神經病了?你那隻眼看到我玩世不恭,遊手好閒,花天酒地的?」
陶然收回手機,漫不經心的回,「兩隻眼都看到了。」
蔣雲兆差點七竅出血而亡,揚揚下巴,「那個誰,你叫什麼名字?」
陶然思忖的眼神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他一番,「告訴你也可以,但是我也是有條件的。」
蔣雲兆很爽快:「說吧。」
「我男閨蜜,他這段時間有事不在帝都,我缺了一個陪吃陪喝陪玩的人,所以。」陶然把問題拋給了他。
蔣雲兆內心竊喜,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於是很爽快的應了下來。
問道:「誒,你名字呢,這回總能告訴我了吧?」
最後她賞了他兩個字,「陶然。」
片段四:
咖啡館裡。
蔣雲兆大爺一樣的架勢坐在沙發上,不斷晃動著二郎腿,指著陶然,「小妞,給爺再來一杯!」
陶然看傻叉一樣的無奈表情,「你是不是在醫院待出感情了,還打算回去看一看?」
蔣雲兆一聽醫院這倆字就窩火,「還不都怨你,你說你當初幹嘛要把慕時豐的手機號碼寫在我手上?他認定了是我戲弄你。」
蔣雲兆無比冤屈:「陶然,說句良心話,咱倆之間,是你戲弄我好不好?吃虧的那人也是我,可憑什麼捱打的人還是我?」蔣雲兆越說越激動,感覺外面應該飄起大雪才應景。
他前些日子被林百川打了一頓。
才剛出院,又被慕時豐打了一段,於是繼續回去住院。
陶然哈哈一笑,「因為你賤。」
蔣雲兆被噎的半天沒喘過氣來,使勁的揉了揉心口,「我早晚死在你們手裡。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東西!」
他怎麼都沒想到陶然會是慕時豐這些年愛的死去活來的那個女人,更沒想到她會是林百川的老婆,更更沒想到她還是陸聿辰念念不忘的那個小女友。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
他還要繼續泡她嗎?
泡吧,小命堪憂。
不泡吧,心裡不平衡。
難得他對一個女人有了那麼大的興致,還被她捏在手裡玩,關鍵被她玩的心肝脾肺腎都疼。
就算不泡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