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匹棗紅馬,身手利索的上馬,不由好奇的問道。
“怎麼,難道在趙將軍眼裡,徐瑤就該是個嬌滴滴的柔弱女子?”徐瑤輕蹙黛眉,臉頰仍然有著幾分醉意,側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趙信。
趙信聳了聳肩道:“這倒不是,只是齊國並不流行騎馬,倒是馬車居多一些,所以我才有此一問,並無他意。況且又是醉酒,多少有些不便”
徐瑤露齒輕笑道;“趙將軍忘了,我可是趙人,並非齊人。”
趙信笑了笑道;“這倒是我小巧姑娘了。”
只是揚了揚馬鞭輕輕一抽,縱馬向前數步,田不禮和徐瑤也隨之跟上。一旁等候在側的護軍頭領見狀便拱手說道;“田相,末將奉安陽君之命保護二位。”
田不禮點了點頭道:“如此有勞了。”
三人在四騎的護衛下馳出安陽君府,在街上不徐不慢的行走著。趙信與這二人本就不熟,自然也沒有什麼話說,便也假借著專心趕路,場面倒是有些冷場。
田不禮走在二人身後,卻是拿捏不準徐瑤的想法,便也不多事。卻見徐瑤忽然回頭來朝著自己使了個眼神。田不禮會意,心中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依照他的意思勒馬停了下來。
趙信察覺到了身後異樣,便停住回過頭來望著他道;“田相可是有事?”
田不禮摸了摸身上,苦笑著說道;“真是年紀大了忘事也多了,我今日下朝時匆匆就趕來赴宴。身上帶著一份重要的批奏就順手放在了安陽君的書房中了,出門時卻是忘記拿了,這不明日還要交給肥相。”
隨同一起前來的護衛頭領拱手說道;“不如讓我等陪同田相回去拿取。”
田不禮點頭道:“也只能這樣了。”又看了一眼仍是酒勁未醒的徐瑤,有些擔憂的說道;“只是瑤兒這樣還是應當早些回府為妙。”說道這時眼神有意無意的看了眼趙信。
趙信這時面對眾人的目光,面子上有些晾不住了,只好上前笑道;“田相大可回去取物,左右我也是無事,就順道送徐小姐回府。”
田不禮客氣道;“如此就有勞趙將軍了。”
一旁的護軍頭領有些猶豫的說道;“可是君上特意叮囑我們要將田相和小姐安全送到府上的。我看不如我們分為兩隊,我和一人送田相回去取物,另外兩人送小姐回府。”
田不禮哈哈笑道;“趙將軍在趙國可是出了名的勇冠三軍,難不成你還信不過他能護送瑤兒的周全。”
那護軍心知趙信位高權重,當下哪裡敢得罪於他,連忙低下頭口中連說不敢,見田不禮堅持如此便也不再多說,只好帶著其他三人護送著田不禮回安陽君府。
望著五人離去的身影,趙信收回目光,朝著徐瑤伸手微笑道;“徐小姐,請把。”
徐瑤嫣然一笑,只是輕勒韁繩,踱步慢行。
“趙將軍似乎並不怎麼喜歡我。”
趙信愕然回道;“這怎麼會呢,正如安陽君所說的一般,徐小姐你冰雪可人又豈會有人會生出厭惡之心。”
“我只是覺得小姐你似乎對我有些不同,如此而已。”
徐瑤輕輓額前散落的頭髮,笑語嫣然道;“怎麼,趙將軍難不成還以為我看上了你?”
趙信咂舌笑道;“這等玩笑姑娘可是開不得,若是被安陽君知道了,我小小的裨將可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徐瑤掩口而笑,語帶調侃道:“是嗎?難不成趙將軍會如此膽小,我怎麼聽說你向來以膽大而著稱。”
趙信仰天打了個哈哈,笑道;“謠傳,都是謠傳,要知道我向來可是最為膽小謹慎的……”
說話時目光正好落在徐瑤的臉上,見她亮晶晶的雙目正盯著自己看,心中不由一怔,愣在了那裡。
雖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