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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心宿流火。」虞從舟溫和一笑,雙手枕在頭下,「嘗聽聞,人間每一個人,都是天上的一顆星星。不知我會是哪一顆?」

窈兒一骨碌翻起身,下巴墊在他胸前說,

「從舟哥哥,你肯定是角宿啦。」

虞從舟一聽,心花含苞待放。角宿二星是蒼龍之角,天庭之門,七曜所行,日靈所藏,沒想到自己在窈兒心目中如此高大。

她坐起來摘了兩把草,學著從舟的聲音壓粗聲線說,「『我採了兩株花,一株是給你的,另一株也是給你的』。」

這話好像下午自個兒說過… 從舟正摸不著頭腦,她又撿了兩根樹杈,插在他髮髻兩邊,搖頭晃腦地繼續學著他的聲音說,「我是角宿,我有兩隻角,左角是天門,右角也是天門。」

「你!」她竟然嘲笑他下午的囧態,從舟抿著嘴,鼓著臉,她卻愈發笑得酣暢抒懷。

從舟在她的笑聲中眯起眼,撩起一勾壞笑,語聲溫膩卻也凌厲,

「你太得意了!!」

窈兒甚至沒來得及驚呼一聲,已被他圈住腰,帶倒在地。而他壓住她身體,雙眼隔著三寸空氣俯視著她。他攝人的笑容越來越近,窈兒漲紅了臉頰、忽然就閉了眼。虞從舟佞笑一聲,卻啊嗚一口咬住她嫩嘟嘟的臉蛋兒。

「啊!」窈兒痛得叫出了聲,睜大了眼睛瞪住他,半個『壞』字咽在嘴裡。

從舟鬆了口,看著自己一圈齒痕紅紅的印在她臉上,笑說,「那你閉上眼睛是等什麼呢?這樣 ——就不壞了嗎?」

他在她零距離的注視中,輕輕吻上她的嘴。突如其來、似陌生似熟悉。山谷中清瑩的露水潤濕了他的唇、也沾濕了她的眼。

從舟解開衣衫,結實的胸膛在夜色中朦朧誘幻,窈兒微微打了個抖,從舟緩緩覆下,用溫熱的肌膚一寸一寸暖住她。

她忍不住一手圈過他的腰、摸上他的背,卻驚訝地發現、他背上胸前四處都是殘疤舊傷,觸在掌心竟是憷心的痛。

多處疤痕似有半尺多長,摸著像是刀傷劍痕、新舊連橫。沒想到朝堂高位上、俊美如他、風姿儀表顛鸞倒鳳之人,身上衣下竟會如此傷痕累累。難道,是他在戰場上受的創、挨的傷?

但他全未在意,只是眯著雙眼,溫潤的玉唇嚯吸著她的耳廓、顎下、胸前,掠奪她所有的思緒。她漸漸沉迷,他激情興起。

不過須臾,他見她迷濛了眼簾,即用雙手輕輕撥開她的衣裙,撫上她的腰曲線、握攏她的豐盈。他的掌心似乎溫存著魔力,一陣陣激盪作法、令她頓時像一個失了原神的小妖、不由自主地貼吻上他頸間的每一彎弧度。

他的手幾番流連輾轉,終是滑向她最細膩、最引人深陷的地方。她倏忽別過臉、似有退卻、又彷彿不捨,咬著唇將酡紅的小臉掩進翠草中。

他溫潤地笑著,一手攬過她的肩,讓她能更舒適地躺在他的臂彎中,另一手漸漸探入、手指半進半濯。她在他懷中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身,他伺機浸吻上她的唇,不讓她再有轉側的機會。

她的紅頰泛著三分羞怯、七分旖旎,他心中卻是十分的狂熱、十二分的神往。

他來來回回、她上下飄搖。僅僅是他指尖溫柔的撥點、和指節稜峋的勾轉,便瞬間化解她冰封太久的身體,令她在他的手中一點一滴地融化。

他的手指間潤滿液露時,他抽出手,將自己換入。「呃… 」她急抽了一口氣,忍不住上身猛地彈起,緊緊貼進他的懷裡。他連忙將她摟的更緊、口中輕呼著她的名字,她像得了安慰的孩子、漸漸放鬆身體,任他在她的身心中日升月移、潮漲潮撤。

從舟雖然動作略顯生澀,但卻極盡溫柔。每一次雲過留痕、他先以激情的身體令她沉醉,又用柔軟的唇舌喚醒她的靈魂。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