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在南宮羽身後踏出帳篷的夜月,環顧了一眼周圍的情況,看著那些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抬眼,準確無誤看往火把照耀中顯得更加威武無比的耶律楚歌。
似笑非笑打量了一眼囂張跋扈到連衣服都不曾換下人,戲謔的勾唇一笑,在同時,火把爆裂發出的斑駁聲中,面蒙黑布的耶律楚歌無聲地揮揮手。
初建威名11
似笑非笑打量了一眼囂張跋扈到連衣服都不曾換下人,戲謔的勾唇一笑,在同時,火把爆裂發出的斑駁聲中,面蒙黑布的耶律楚歌無聲地揮揮手。
手落。
弓弦響。
每一個大漢拉著強弓的手,都在同時鬆開,硬箭在空中布成一個密集的網,往夜月和南宮羽籠罩下來。
耶律楚歌陰鶩的眼裡,已經出現了一絲興奮。
他絲毫不懷疑在這樣的攻擊下,那敢得罪他的夜月,還能活下去。
草原上的悍兒,本就擅長強弓,這些大漢,更是他花了差不多五年時間訓練出來,從來沒有一次失過手的精兵。
漫天的箭消失之後,耶律楚歌眼裡的興奮就變了,變成了驚疑不定的神情。
本應該被長箭射成刺蝟的南宮羽,依舊好好的站在原地,身邊,是一層厚厚的箭,臉上,依舊是那種淡淡的嘲弄神情。
但是,這還不是讓耶律楚歌心慌的原因。
讓他心慌的是,本來站在那裡的夜月,居然憑空消失不見。
一個人,就算是身上中了多少箭,他也只能在原地,可是夜月呢?在地上,除了那層厚厚的箭之外,絕對沒有夜月的蹤影。
不光是耶律楚歌,就是那些大漢,眼裡也是出現了一絲絲恐慌。
耶律楚歌心裡的驚疑還來不及漫延,突如其來的慘叫聲,就幫他將心裡的疑惑解開了。
一道身影,從暗處凌空躍起,手中短劍劃出深深寒光,刺入擋在耶律楚歌前面那個大漢的咽喉處,在血光四濺的之前,身子閃電般的越過大漢,往身邊的第二個人攻去。
同樣的一劍斃命。
不同的只是致命處在胸口而已。
在那個箭網籠罩下來之前,她就用最快的身形從網下離開,潛到了離耶律楚歌不到十步的地方。
一步一殺。
步步往耶律楚歌的方向逼去。
夜空中,除了乍起的秋風劃破草原空曠夜空發出來的呼嘯聲外,其餘的,似乎都全部靜止下來。
初建威名12
夜空中,除了乍起的秋風劃破草原空曠夜空發出來的呼嘯聲外,其餘的,似乎都全部靜止下來。
那些騎在馬上圍著帳篷盤旋的大漢不約而同的扔下手中的弓箭,拔出彎刀往耶律楚歌和夜月的方向衝過來。
目的,就是在夜月將到達耶律楚歌之前,將她攔截下來。
他們只來得及衝到一半,就被躍到夜月身後的南宮羽手中長劍幻化出來的點點寒光全部逼在外圍,幫夜月佈下了一個誅殺耶律楚歌的最好地盤。
所有的情況已經逆轉過來。
殺人者,變成了被誅殺的物件。
被圍殺的人,卻變成了從地獄中出來索命的修羅。
從暗處躍出來的夜月,就彷彿一個獵人,一步步的往自己的獵物逼近。
原來擋在耶律楚歌和她中間的那些大漢,在她必殺的攻擊中,一個個倒了下去。
夜月的視線,卻始終未曾離開騎在馬上拉緊韁繩的往後退的耶律楚歌,其餘的人是死是活都不重要,耶律楚歌才是她最終的目標。
耶律楚歌看著夜月造成的殺戮,眼眸裡殺意凌然,臉頰青筋不斷彈跳。
搭在腰際刀柄上的手卻穩如磐石,他並不急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