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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含笑看著一臉氣急敗壞又強作鎮定的宇文凌,夜月心裡殺意更甚,若是宇文凌一死,也就等同於將姜皇后唯一一條後路斷掉,這樣順水推舟的好事,她怎麼會不心動。

既然心動了,索性就行動。

夜月前衝兩步,腳尖用力點地,往湖中的小舟射去,手中短劍更是在半途劃出一道驚鴻,直取宇文凌的咽喉。

眼看著在小舟上避無可避的宇文凌眼裡露出來的惶然,夜月嘴角的彎弧更是完美,卻在下一刻驟然消失,到了小舟邊的身子凌空翻轉,腳在船旋上一踢,堪堪避過往她飛射過來的一柄刀,倒回岸邊。

站定,猛然回首望著帶著淡淡嘲弄笑意的南宮羽,面如冰霜,冷聲呵斥出聲:“南宮世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剛才逼她回到岸邊的那柄刀,正是南宮羽算準時間用腳踢射過去的。

本王就是重色親友1

剛才逼她回到岸邊的那柄刀,正是南宮羽算準時間用腳踢射過去的。

南宮羽卻是一臉的輕鬆笑意,在夜月回身怒視著他的時候,身子突然往小舟的方向掠去,嘴裡淺笑出聲:“我說過,他這生意是我的。”

他將夜月攔截下來,竟然是為了這個原因。

夜月眼眸一冷,驟然想起自己和南宮羽的賭注,微眯眼睛,看著南宮羽的身形,到了她需要的角度,用盡全力從斜地裡竄過去躍到南宮羽上方。

手中短劍由上而下,對著南宮羽的咽喉劃去。

嘴裡,亦是輕笑出聲:“生意,就是各憑本事。”

他們現在都凌空在水面上,南宮羽若是不想死,唯一的辦法就是自行墜水。

抬眼看著夜月的笑顏,南宮羽咬咬牙,拿著劍的手臂往上一抬,迎著夜月的短劍而去,在夜月的短劍刺入自己手臂的的同時,另一隻手一把抓住夜月腰部,眼裡全是淡淡的嘲弄。

“短劍的確是夠兇險,但是威力卻絕對不夠大。”

說話間,抓在夜月腰間的手指用勁,將夜月往岸邊拋去,自己則趁著相反的力道,長劍換手,往宇文凌的方向攻去。

才是一半,腰間突然一陣劇痛,身子直接墜入湖水,入水前,依稀彷彿看到宇文極一把接住被自己拋回岸邊的夜月,等夜月腳面沾地,順勢她往小舟的方向拋去。

等他從水面上露出來的的時候,耳裡就傳來了宇文極帶著怒意輕笑聲:“南宮世子,你居然敢欺負我的小夜月,還敢用你那該死的狗抓摸她的腰。”

說到後面,語氣中就帶著濃濃的醋意了。

將南宮羽擊落下水的,正是宇文極,在他手裡,還上下拋玩著一枚湖邊的鵝卵石,清清楚楚的告訴南宮羽,剛才的兇器正是這樣類似的玩意。

“宇文極,你不講義氣!”

完全不顧南宮羽一臉的怒意,宇文極將視線轉往小舟上的夜月,展顏妖孽一笑:“的確是。”

本王就是重色輕友2

視線回到南宮羽那一時氣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的臉上,宇文極的笑容越發顯得沒心沒肺。

當然,更沒有義氣可言。

“本王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宇文極笑得無比妖孽的臉突然就垮了下去,哀怨的瞥了一眼已經從小舟上躍回自己身邊的夜月,幽幽的嘆息一聲:“但是,在小夜月面前,誰都如衣服,就算是兄弟也一樣。”

夜月心裡一動,往小舟的方向望了一眼。

在那裡,已經被她殺死的宇文凌靜靜的躺在甲板上。

也許,在這裡,只有她才明白宇文極說的是什麼,暗指的又是誰。

宇文極曾經無數次受到了宇文凌佈下的暗殺和攻擊,卻一直都沒有做出任何反擊,這一次,卻任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