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高檔酒店門口公車比私車多得多。”政府工作人員混的還不如自己,店老闆越說越來勁,“俗話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都是一樣吃公家飯的,比一比要氣死人的。”看著吳越直搖頭,“兄弟你也一表人才,何必委屈在這種單位,找找門路換個工作,幹啥不比在文化局強?”
這個小飯店老闆實在搞笑,居然真把吳書記當做文化局普通工作人員了,還一本正經的指點吳書記。
馮玉軒畢竟老威持重,臉上沒半點異樣不說還在邊上頭一點一點,似乎很認同店老闆的說法。
楊逸、柳幼男背轉身,一個掩住嘴,一個抱著肚子,相視偷笑。
“所以呀,我聽到老闆說,撈好處,眼睛就紅了。”吳越隨手拉過一張條凳,招呼馮玉軒一起坐。
店老闆眼睛翻翻,“眼紅也沒用,人家有這個撈錢的錢。”手指著警車過去的方向,“過去一里不到,就是蔬菜基地,他們警車往路口一停,路障一放,過往運菜的大小車輛全要接受檢查。超載有吧,超高超寬有吧,拿錢放行。沒超載,轉載也符合規定,那你車況怎麼樣?隨隨便便找個岔子錢又來了。啥問題也沒有的,想走?慢著等等再說,等我檢查往你再走。等不起呀,幾個小時一等,新鮮貨也威了次等品,還能賣出價?”
“那咋辦?乾等著急?”吳越插上一句。
店老闆擠擠眼,一笑,“有辦法啊,當然人家錢是不收的,說這違反紀律。”
“、飴煙?”吳越問。
“煙不就等於錢嘛。低於二百一條的,拿不出手,一條太小氣,起碼兩條吧。”店老闆有些忿忿,又有些嚮往,“百多輛車呀,一輛車弄個二三百,十幾萬到手了,香菸抽不完了。奶奶的,老子累死累活一年還沒這個數。”
“錢誰來出?”吳越又問。
“種菜的啊。又不關運貨的事,交警出動,明擺著就是搞錢的。“吳越的臉不知不覺陰沉了,“這麼瞎搞,種菜還能賺錢?”
“嘿嘿。”店老闆笑了幾聲,“也不經常搞,中隊一年搞兩次,市裡交警支隊搞一次。
好處大家要分一點嘛,再說也不能一下子就把這幫浙湖佬榨乾了。”
店老闆的語氣中帶有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這_點吳越品味得出:龍城幾個蔬菜基地搞承包的,大部分是來自浙湖省的農戶。這些年龍城高速發展,菜農確實賺到了錢,於是乎就成了某些部門限中的唐僧肉,也成了當地村民的眼中釘。
某些部門忘了市委市府三申五令的服務菜籃子工程的檔案規定,先伸手就伸手,變著法去伸手:當地村民也忘了那些來自浙湖省菜農當年的辛苦,當年那些都是低產地、拋荒地,求人承包也找不到人的。現在看到菜農發了家,一個個夜思日想要搶過來自己承包。
“聲松巖整天在幹啥?在其位不謀其政,我看讓他早點退休算了!”吳越站了起來,手一揮,“老馮,打電話叫他立即過來,告訴他不要坐著他那輛卡迪拉克的警車招搖過市,低調些。”
“吳書記,盧局長不具體抓交警支隊這一塊。”o馬玉軒小聲的解釋了一句,他所見到的吳書記從來都是和風細雨的,猛然見他動怒,一下吃驚不小。”抓全面工作更難逃其咎,讓他來看看,回去給我好好整頓。”吳越目光向外看了看,“這裡是女山湖區吧,讓書記、區長也過來,我要問一問,他們是怎麼落實市委市府下發的檔案精神的。”
“吳書記,那市蔬菜辦的要不要叫過來?”楊逸插上一句。
吳越點點頭,“叫過來,光收管理費不知道服務,這個蔬菜辦我看也是名存實亡的機構。”
這位到底是誰呀?店老闆被剛才一幕搞得稀裡糊塗,他不認識吳越,可知道盧松巖的大名。盧松巖當了近十年龍城公安局長,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