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丹化期的俢者冷哼一聲,祭起陸家專用的載人的法器,帶著少年們沖天而起,消失在了天際,而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則都絕望的站在原地,誰不知道,不管你有罪沒罪,只要進了陸家,就不可能活著出來。
“寨主,我們找遍了整個西城,都沒有看見過被陸家追緝的那個人。”一名山寨的護法說道。
閻均微微一笑,道:“他弱真是逃到了這裡,又怎麼會躲在城裡?據說他受了重傷,丹田破碎,如果能活下來,必定也是一個廢人,而且需要醫治,到別的城那裡也去找,發動我們所有的人脈,方圓三百里,一定給我找出他的蛛絲馬跡,重點物件實在山中,如果他看到自己的窮搜令,怎麼還會藏在城裡?”
“寨主英明,屬下這就去辦。”護法說道。
“對了。”閻均叫道。
“寨主還有什麼吩咐的嗎?”護法問道。
“弟子居先不要去查,這個地方不要輕易去動,派人監視就可以了。”閻均說道,他可是知道弟子居的主人諸葛羽有一位煉神期的朋友。
“是。”
弟子居,晚楓樓,雖然午時的陽光照在每一位學子的身上,但是他們卻絲毫沒有一絲熱的感受,秋風微涼,拂起紗窗。
諸葛羽站在樓邊,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轉過身說道:“好了,都去吃飯吧,時間到了。”
“是。”眾學子應了一聲,然後規規矩矩的站了起來,井然有序的從樓上走了下去。
“先生。。。。”最後,這裡只剩下千秋和諸葛羽。
“嗯?”諸葛羽看著千秋笑道。
“這裡。。。”千秋指了指原地,又指了指太陽,眼中有些疑惑。
諸葛羽倒是很自然,他早就知道千秋是誰,對於他能看出這個也不奇怪。
“說起來,這還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了。”諸葛羽看著豔陽下的楓紅,用無線緬懷的口氣說道。
“當年我考取功名,衣錦還鄉,在家鄉做了一個太守,本來這樣過了很多年,有一天,一個人來到了我任職的地方,那個人很奇怪,總是找百姓和乞丐說話,問他們問題。最後那個人走了,我開始注意到了他,但是他也不像是壞人,我也就沒有管他,誰知在三天後,一紙調任書放到了我面前,讓我去京城做御使。我的人生抱負也就由此展開,但是也為我帶來了一些難以彌補的遺憾。”諸葛羽說道。
千秋靜靜的聽著。
“那個人就是先帝,先帝對我信任有加,不論我做什麼事他都支援我,好像他知道我能將這件事辦成一樣。由於如此,我終於沒有辜負先帝的信任,功績履出,三十歲時先帝就拜我為相,可謂是大恩。那時的我,一腔熱血,誓要將楚國變成一個強國,威震天下的強國。”說道這裡,諸葛羽嚴重露出了一絲火熱。
“我當著先帝的面發了一個誓,不讓楚國稱霸,永不為家。”諸葛羽說道。隨後面色一變,神情轉為落寞。“那一年,我去各城視察的時候,在路上碰見了一名女子,她手裡很重的傷,我親自將她帶到了城中的官所,找到了城裡所有的醫生,但是他們對她的傷勢都無可奈何。不知怎麼回事,我那時頭腦一熱,竟然上書給先帝,要求借他的御醫一用。先帝自然不會反對,將身邊最好的御醫送了過來。”
“我發過誓,楚國不稱霸,永不成家。”諸葛羽話鋒一轉。“我後來才知道她是一名修仙者,她也和陸家有仇。從此以後,他便跟在了我的身邊。我之所以做了那麼多年丞相,侵犯了無數人的利益,至今一點事也沒有,都是她的功勞。但是我卻沒有給她任何一個可以讓她欣慰的名分。”
“直到有一天,她走了,走的無聲無息,就連一句話也沒留下。她跟了我十年,從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變成了三十歲的成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