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下手的時候,同樣毫不留情。
在她掀開紗布時,看到的就是森森白骨。
胸肋上的肉,都被他割了下來。
不管在原來那個時空,還是到了現在這裡,花無心都受過很多次傷。
傷口的變化,世界上可能很少人比她清楚。
若是一刀割下,也許很多人都能咬牙做到。
但是,在舊傷上再度割新傷,造成的痛覺絕對比一刀搞定要強烈上十倍,甚至百倍。
需要的毅力,更不是一刀可比。
東方錦卻整整割了四刀,明天
這樣的炎夏,這樣大的創傷,怎麼可能不出現那些併發症?
想著,花無心緊緊地盯著桌面上的藥看來半響。
好一會兒,猛的伸出手。
端起藥碗湊到唇邊。
這個藥,她不想喝。
就像是她不願意孤寂一樣。
卻又不得不喝,若是不喝,東方錦用他性命賭來的心血就白費了。
藥,已涼!
失去溫度的藥,比前三天喝的那些更難以下嚥。
花無心慢慢的一口一口把藥喝下去,感覺著嘴裡的苦澀。
喝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