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得出了一個結論:渣男就是渣男,賤人就是賤人,不可以常理而論之……
本以為,這狸貓換,話下定乾坤的大戲,還有得一會兒瞧呢,可是,那納蘭述在隨便問了幾句之後,就揚了揚手示意眾人散會,而自然,以封建社會剝削階級的高尊貴低,先走的鐵定是那渣男。
所以,在那渣男過葉春玲的身側時,葉春玲為屏住了呼吸,才忍住了一腳踹在他褲襠口的衝動!
想想,自己所經歷過的一切磨難,葉春玲真真認為自己是過於偉大了,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她突然覺得自己竟是突地一下變得高大上……
可是,葉春玲這邊還在這裡美化的自己,納蘭述那邊卻是不知在何時,那個俊腦袋就躲過了根根豎起直髮的襲擊,將一張性感的薄唇,軟軟的貼在了葉春玲軟耳邊,說了一句讓葉春玲差點暴怒還差點將這個房頂都掀了的衝動。
“爺,覺得你這個樣……很好!”
媽蛋,這賤人早就認出自己來了,還在那裡裝什麼清高,裝什麼冷酷加牛逼。
娘娘個西西,自己又一次被這個丫蛋給涮了……
黑漆漆的熊貓眼,看著那廝即便是背影都不由的讓人想撲下去咬幾口的影,葉春玲又一次覺得自己血脈噴張,差一點就要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而至於,柳藍齡和那個二小姐是如何待及的自己,說實話,葉春玲半分也記不得,腦裡的思維全是如何將那個渣男整的眉目生花,連他娘都認不得他……
鑑於先前這一些,所以,剛回到自己所在的那個院落,葉春玲就忍不住的在屋內來回溜達,每走一步,就必然死命的罵著那個渣男一聲:“賤!”
聽得珠兒面紅耳赤,恨不得將自己的這張臉,給戳到地裡……
普天之下,不……是普普天之下,像她家小姐這般了豪放不拘又出口成髒的女,怕真是不好找了。
“珠兒,你確定給我紙條的就是丫的那個渣男!”
珠兒點了點頭,又抹起了自己眼前早已擦得透亮明淨的桌几。
“媽蛋,真他孃的是你!”
葉春玲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是覺得自己胸口堵了口啖,不吐不為淨!
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昨夜砸成熊貓的左眼,心裡更是不得暢快,憋著一張小臉,快要嘭的一聲炸成了碎片……
人們常言,君報仇十年不晚,可是在葉春玲這邊別說十年,就是十分鐘都絕對會是要要了她的小命!
所以,在天剛剛下黑,覺然到那廝定然是吃了飯的時候,葉春玲就迫不及待的揹著她的大包小包一溜煙的竄到了昨夜她被某男鑿成貓眼的幽然之境。
再入這個境地,葉春玲真正是此心境非彼心境了……
奢華,貪汙,恬不知恥,以權謀私,罪不可赦賤男……,在這裡弄著公款混吃混喝,也不怕下輩轉作豬牛,給人拉糞舔屎!
葉春玲一步一步的又再一次來到昨夜所在的窗欞前,就著裡面昏暗提燭光,果然又聽見一陣嘩嘩啦啦的流水聲……
賤人就是矯情……
一個大男人,整天洗什麼洗,也不怕洗得褪了層皮,裹著大褲衩裡在這個院裡瞎蹦……
。。。
 ;。。。 ; ; 柳藍齡來到葉春玲所在的院落時,葉春玲正愜意的躺在珠兒為自己準備的一次性可移動床榻上,暖暖和和的曬著陽。
享受這天然的日光浴……
不用看也可以想象的見柳藍齡的那張臉現下會有多麼的黑……
“妹妹!你這般作可是真的有點過了!”聲音柔和,婉轉,像一根羽毛在輕輕拔弄著心尖兒,要說多勾魂便有多勾魂,勾得葉春齡本為不想睜開眼都不由的撩了柳藍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