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赤成帝君腦袋一點,似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一般。對著翔宇,就鄭重的說道:“先前本尊所說,當然有效。”“不行……不行…”廣成帝君一聽,頓時就急了。一邊指著那赤成帝君,一邊看著翔宇,就失態的叫了起來:“翔宇仙君,這門婚事你萬萬不可答應下來。想你與他崑崙派,乃是有著血海深仇。“可這赤成子,竟然還非要把她的女兒,硬塞給你。這簡直就是,黃鼠狼拾雞拜年,沒安好心。本尊料想著,這赤成子嫁女是假;在你身旁安下一顆,隨時可以奪你性命的棋子,才是他的真意!
還沒待翔宇說上什麼,那赤成帝君卻是臉色一沉,對著廣成帝君,就怒聲喝道:“廣成子!本尊要問你,安得到底是何居心才真?本尊是與這小子,有著難以消解的仇怨不假。”“可是那畢竟是本尊,與他之間的事情,而與小女並無半絲瓜葛。再說了,天界整個下九重天,約莫不下數十億仙人,有那一個不知,小女從未參與過赤成宮,與天界各方勢力之間的爭鬥!”“至於人間的崑崙派,乃是奉著本尊的命令列事。那就更與小女,沒有半絲的關係。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這小子真要報仇,那就直接照著本尊來好了!”說完之後,這赤成帝君上下掃了廣成帝君幾眼,便又冷笑著說道:“哼……對於你我之間的爭鬥,如非小女一直按著本尊意思,置身事外的話。想你廣成宮,一早便成了我赤成宮的一脈分支了!”“赤成子!你倒是好大的口氣!”廣成帝君聞言就是一怒,不過在心底裡,卻不得不服。
要知這軒清仙君的修為,旁人或許是看不出來;但有著仙帝修為的廣成帝君,又怎會看不出,這軒清仙君可是在兩年之前,便已突破到了仙帝的境界。這樣算來,赤成宮一脈的勢力,可是有著兩位的仙帝。雖然這軒清仙君,一直都沒有插手赤成宮,與天界其餘四方勢力的爭鬥。但是如果赤成宮一脈的勢力,真要到了滅亡的關頭,誰敢保證這軒清仙君,還會漠然的置身事外?
而這一點,可是廣成帝君平日裡,一想起赤成宮一脈的勢力,就如鯁在喉的根本原因。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當有著仙帝實力修為的翔宇飛昇之後,廣成帝君這才不惜屈尊行貴,刻意結交。
因此當翔宇竟然答應與那軒清仙君的婚事時,自然就令這廣成帝君,心裡慌張了起來。雖然他不相信,翔宇與那赤成帝君的恩怨,可以透過這門婚事,就可化解。可是這兩人之間的恩怨,卻可暫時得到緩和。那麼這樣一來,這耽於美色當中的翔宇,說不定就會忘了,跟自己所商定的,對付那赤成帝君的計劃。縱是翔宇沒忘,可是誰敢保證,作為翔宇妻子的軒清仙君,不會向她的父親一一赤成帝君,通風報信?
所以為了達成自己的野心,實現自己的計劃。這翔宇與那軒清仙君的婚事,無論如何這廣成帝君,都要大力的反對的!對於這些,赤成帝君自然也都明白。於是當下便看這赤成帝君,冷眼看著廣成帝君,嘴裡不屑的就說道:“哼……廣成子!你心中所想的,怕是我們在場之人,心中都明白得很!只是本尊嫁女的意思,卻絕非你所想象的那樣……”這赤成帝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廣成帝君的一陣哈哈大笑,就打斷了。然後便者這廣成帝君,給笑著就說道:“真是千古笑話,本尊所想的,你能明白。可是你赤成子,所打的算盤,莫非本尊就猜不出嗎?”“隨你所想好了……現今本尊,以及小女,還有翔宇仙君,都已同意。你雖貴為仙帝,但對我們來說,不過是一外人。你縱是想要阻止,怕是也沒這個權力!”赤成帝君針鋒相對的,就還了一句這話倒是說的實在,於是便看那廣成帝君,聽的就是一窒。臉色神色忽青忽白的,就把徵詢的目光,投向了翔宇,嘴裡不確定的問道:“翔宇仙君,這事可非兒戲!你可要三思,而後行啊!”翔宇聞言,先是笑笑,跟著看了幾眼赤成帝君身後的軒清仙君,嘴裡帶點輕他意味的問道:“窈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