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武將,才是取勝的關鍵。”
“匹夫之勇,何以為持。就算是一個武將再加厲害,又能如何?莫不是一個人,便可以擊潰一個軍隊。”郭嘉話才剛說完,便見到周圍計程車兵都盯著他,彷彿在看一個傻子。
郭嘉的臉不由的騰的一下紅了,趕緊說道:“這個,我雖聽說過絕世武將的兇猛,但也絕不相信,真的如傳說中那般,一人便可屠戮數萬人。”說道此處,滿臉依舊佈滿了不信之色。
呂陽也不屑再與他爭辯,只是說道:“我這次讓你來,便是要叫你親眼看看,到底是傳說,還是現實。”一說完,便不再理會郭嘉了,而是看向了了火堆旁的一箇中年漢子,說道:“黃校尉,這一次行動,估計到最後,還是得有勞你來出手。”
著箇中年漢子,便是黃忠。每一想到他,呂陽心裡便滿是惋惜。如今的黃忠,才四十多歲。這個年齡,對普通人來說,已是晚年。但若對於武者,特別是超流武者,隨便一個就可活到七老八十,此時的黃忠才正值人生的巔峰。
四十歲多的黃忠已是超流頂峰的武者,只可惜終身都難以寸進。他的武藝早就因為兒子治病,耽擱了十多年之久。如今雖已恢復到了原先水平,但想要入先天,已是不可能了。學武就是如此,稍一放鬆,便會影響一生。
聽到呂陽的話,黃忠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少主,忠知道了。”說完又恢復了烤火的動作。
對於呂布父子,他可是很感激的。若不是他們的幫忙,自己唯一的兒子,現在說不準已經離開了世間。他早就把自己的後半生交個了呂布父子,因此,什麼也沒多說。
呂陽當然明白他的心意。當日黃敘有救的訊息一傳來,這個沉默寡言的漢子便跪在州牧府門口,死活也不肯走。直到呂布親自出來,接受了他的效忠,這才站了起來。
如今呂布尚未自立一方,依舊是大漢臣子。故而郭嘉等人都稱其為“大人”,或是“侯爺”,表示自己依舊是漢臣。而黃忠總是將呂布稱作“主公”,把呂陽稱作“少主”,這樣的態度,自是將自己當做了呂家的奴僕,而不再是漢室官員。身為一方州牧的呂布,已有權利自建府衙,但為了低調,如今只收下了黃忠一個家臣,就連高順等人都未答應。
聽完了黃忠的話,呂陽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對郭嘉說道:“今晚便要到薊縣了。讓人去打探一下,看看劉虞死了沒。要是沒死,咱們就去張燕那裡轉轉,誰讓他這麼就都不來投效。”然後便丟下眾人,走入了馬車中。
及至晚上,便有探子回報,說是薊縣裡面,人人縞素。呂陽一聽,不由大喜,趕緊讓人加速行軍。
到了子夜時分,軍隊才進入了薊縣。幽州共有漁陽、上谷、右北平、遼西、遼東等數郡,轄郡、國十一,縣九十,治所就在薊縣。只是未料到,薊縣未破,劉虞便先死了。
一入薊縣,到處都是百姓的痛哭聲。劉虞這個人,打仗不怎麼樣,但對待百姓還真算不錯。擔任幽州刺史、州牧,數十年時間,把幽州治理的井井有條。可惜識人不明,被自己培養的北平太守反咬了一口。
方一入薊縣,呂陽便帶著郭嘉等人,徑直走向了州牧府。至於蔡琰,早已被安排去休息了。幽州的州牧府,雖及不上幷州的那般華麗。畢竟,劉虞可沒呂布那麼多奴隸來使用。呂陽毫不理會幽州各官員幾乎吃人的目光,大搖大擺的坐在了幽州牧的座位上。此時以是已是三更時分,在燭光的照耀下,看起來不由的多了幾分威嚴。
閉目休養了一會,呂陽便超郭嘉打了個眼神。只見郭嘉起身問道:“諸位大人,不知劉幽州是如何身死?”別駕孫瑞狠狠暗地裡咒罵了一下不要臉的郭嘉,若不是你們故意拖延,我們的州牧豈會身死。但還是回答道:“那公孫狗賊,久攻薊縣不下,便假意要退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