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喜歡的所有亂七八糟的東西。
夏御邪道:“花自棄……”他聲音柔和輕慢,這個名字吐出來,就帶著蘭花的香氣……沉鬱著古代的那種特別的韻味兒……我第一次聽到,居然有人能把花自棄這三個字念得這樣……我講不出來。
我一直覺得花自棄和我的名字有得一拼,惡搞的成分居多。但,我家冷唯別硬是把在在這二個字,喊成一聲甜蜜的呢喃……夏御邪雖然咬著牙,但是聲音裡,那意味兒,卻讓我,感覺得出來……
花自棄一哆嗦,向夏桀靠得更緊了。姐姐,這時候你就和夏桀稍微保持點距離把,別再刺激夏御邪的神經了。
夏御邪恨恨地看著花自棄,然後道:“那天,她已經被罰了,不是坐牢了嗎。”
夏代勞道:“我覺得,不夠。”
夏御邪道:“勞叔覺得還要加上什麼?”
我心裡一寒,不會又是腳趾吧。這些人在做什麼呢?收集這個有啥意思,能做湯喝……?呸,我在想什麼呢?噁心!我有點神經錯亂了吧。
夏代勞道:“依我看,花自棄減掉一半的棍子,六十下,正合適。至於那個女人,做得事,我看是最嚴重的,小御,她身上那一百二十下,一下也不能少。”
夏御邪,張張嘴,然後道:“就這麼辦吧?”
什麼叫就這麼辦?
林海突然站起來,走向林涵予,道:“你在內出血吧?還在這撐著,不要命了嗎?”說完就解林海鯰魚的衣服。
林涵予道:“不要。”聲音是虛弱的。
林海不管道:“你躺在這,就算要捱打,也要先治療。”一邊把林涵予推倒,一邊解林涵予的衣服,我看到林涵予的胸前紫青得發黑,林海身子一動,擋住了我的視線……然後就在一邊找東西要給林涵予包紮。正巧著治療夏之傑的那人帶著個醫藥箱來,林海衝過去就拿,夏之傑是說不出話的,只是眼中冒火……
林海拿了自己想要的,過來替林涵予打針,包傷口,做最精準的護理。
夏代勞和夏御邪沒看到一樣……夏代勞問夏桀:“你們一人三十下嗎?”
花自棄怒道:“為什麼要給你們打。”
是啊,這話問得真好!!
我一進來,就發現這幾個平時難搞得要命的男人,乖乖的被人家幾句話一講,要手砍手,要腳割腳的,要知道那玩意兒就是以後用微創手術植皮,也不能完全的回覆原狀了,幹嘛都這麼聽話啊?
夏桀道:“我六十下。花兒,你坐一會兒。”像夏桀這種沉默不語、內在深斂神秘的冷麵笑匠,若非經常和他在一起真正的朋友,很難捉摸到他真正的情緒,更遑論瞭解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他直到現在都這麼平靜,安天樂命額接受所有加在他身上的不公正待遇。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花自棄道:“不要。”
夏御邪突然厲聲道:“你難道不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你做了錯事,以為不需要被罰嗎?不要他被打,你就趴上去。”
花自棄象是被嚇住了一樣,面對夏御邪,她總是有一點不一樣的感覺,好象平時霸王花的一面完全沒辦法施展開來一樣。
過了一會兒,夏桀安撫的拍拍花自棄的手,柔和呢喃:“坐一會兒,很快就好了。”
說得輕鬆,然後,手摸索了一下前面的茶几,站了起來……夏之朗扶著他走過去……替他綁好。按了一個數,摸摸站在一邊守護著……
棍子,揚起,下去……好似比剛才更重了,那呼的風聲……呼嘯著打過去……在肉體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好痛……
林海繼續在替林涵予治療,一邊喊道:“花兒,過來搭個手。替我扶一下。”
花自棄好像沒有聽見……星眸睜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