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吃吃罰酒,這種人就不能給她客氣。
“長官,是凌家祺告的我吧?”顧晴再問一句。
沈擇只是回以一記眼刀,連話都懶得和她說了。
顧晴咬咬嘴,訕訕的笑:“當我沒問。呵呵。除了他應該沒人知道。是,非墨不是我的孩子,她是我收養的。”
“收養?專程坐飛機去法國收養一個孩子?哎呦,那你可給我打聽打聽,我也想收養一個,去了就能抱著回來,還不花錢……”沈擇故意說著風涼話。
顧晴頭疼的看著這個警察隊長,這人真不好弄。
“孩子生母是誰?”沈擇話鋒一轉,直切正題。
“……是我的朋友,她去世前託付我帶回國。”一咬牙,顧晴說出心裡埋藏了十九年的秘密。
“她是誰?”
“白天嬡。”
“她為什麼要給你孩子?”
“我去看她,她正好臨盆,卻難產……”
“你抱走孩子,後來呢?”沈擇不知道白天嬡是誰,他是奉boss命令問出真相就好。
“我把她火化,骨灰留給了她的鄰居,拜託他通知帝都的家人。然後,等通行證期滿就回國了。”顧晴想起這幕,心裡還有點不舒服,想起那個驚才絕豔的女人,生命一點一點消逝,她就覺得心裡冷颼颼的。
“她託付給你孩子時,沒說孩子生父是誰?”
能不說嗎,白天嬡讓把孩子帶回帝都交給凌家祺,可是她又不是吃飽了,才不幹這麼樂於助人的事。
當時她是故意去給白天嬡添堵的,沒想到趕上這麼一茬,真是老天有眼!當時她靈機一動,就想了這麼一出,把孩子據為己有,把她養大再去敲詐凌家祺一筆。
計劃一步一步實行,一開始凌家祺說什麼不相信,他想不起來何時跟顧晴有過親密,但是*裸的親子鑑定啊,哈哈哈,顧晴笑得合不攏嘴。熬了十八年,把孩子賣了一個好價錢,還讓白天嬡的心願達不成,又讓凌家祺心裡添了不爽,簡直是一石三鳥!
可惜,不知哪個環節出錯了,讓凌家祺揪住不放。罷罷,說了就說了,這樣應該讓他更難受吧,只要他難受,她就舒服。
“說了。”
“那你為什麼不找孩子父親,反而自己撫養?”
“……”我能說這叫臥薪嚐膽嗎。顧晴不敢說。
“那時你就想賴上孩子父親,好等孩子大了做親子鑑定,這樣你漁翁得利?”
顧晴真想拍手稱讚,長官,你的推理太給力了。可是她一臉受傷的表情,幽怨的說:“十八年啊,我漁翁得利也太久了。”
“放長線,才能釣大魚,”沈擇接的相當麻利。
顧晴閉嘴。
沈擇基本都明白了,拿起記錄本,掏出錄音筆,剩下的就不歸他管。
見沈擇起身走,顧晴著急的喊:“長官,你走了,那我怎麼辦?”
沈擇露出森森白牙,回眸一笑:“你可以進監獄了。”
顧晴拍桌而起:“你不是說,我說了就沒事?”
“你沒犯罪當然就會沒事。但是,你現在犯了欺詐罪,不好意思,我救不了你。”沈擇真的遺憾的攤攤手,這表情怎麼看怎麼都欠扁。
顧晴呆呆的癱在椅子上,她,要坐牢了?
凌非墨第一時間看到了口供和錄音,當然是沈擇送去的。
她和白展越的親緣關係,今天也出結果。所以,白家坐了滿滿一堂。
沈擇在白宅門口,把供詞影印件和錄音恭敬地交給上官馳,伸長脖子就向裡看。
上官馳輕咳一聲,沈擇連忙嬉皮笑臉的撓撓臉:“boss,我大嫂呢。您知道,我以前在部隊,後來幹傭兵,再到現在當警察,沒見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