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去了,現在有窗臺隔著,陳小蕾只能看到一間空空的臥室,兩個人都在視角之外了!
“小流氓,你在想什麼呢?”白泓打破短暫的沉默。
白泓的聲音總是那麼輕輕的,甜甜的,每次林紫紋聽到耳朵裡,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要多順耳就有多順耳。可是今時不比往日,這聲音小流氓一問出來,剛剛壓下的慾火又有被點燃的趨勢,林紫紋咳嗽了一聲胡說道:“在想要不要耍滾氓。”
“你昨晚不是膽子挺大嗎,現在怎麼縮手縮腳了?”白泓坐起身來,把手裡握了半天的扳手放在窗臺上。
這個白泓,林紫紋有些頭疼。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從坐到這張床上開始,就小魔女變戲法一樣把把自己像拴上皮筋一般的彈來彈去的,莫非她不怕上得山多終遇虎?還是她打算主動投懷送抱,和陳小蕾玩爭風吃醋的把戲?
想到這裡,林紫紋又否定了自己剛才的猜想,白泓什麼時候做過這麼不理智的事了?可是又有些迷糊了起來,小象事件和撲克事件又有哪件是正常女孩做的?
捉摸不透,捉摸不透啊!林紫紋頭疼起來,有首歌怎麼唱的來著?女孩的心事男孩你別猜?對,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白泓又有些生氣了,難道自己對林紫紋的吸引力真的比陳小蕾差上許多嗎?爭強好臉的力量是無窮大的,白泓一賭氣,用腳撥拉了一下林紫紋的胳膊說:“你起來!”
“幹嘛?”林紫紋猜不到白泓想耍什麼花樣,不肯動彈。
“你給起來——”白泓伸手去拉,偏要和她作對的林紫紋硬挺著腰,白泓拉了兩下沒用上力,最後一把揪住林紫紋的衣領說:“你再不起來,我可扒你衣服了啊。”
喲喝?大灰狼不下手小紅帽自己還先來勁了,這唱的是哪一齣?林紫紋一翻白眼:“扒唄,你隨便扒,我躺這不動地方不還手,能扒多少算你本事!”
東風吹,戰鼓擂,林紫紋和白泓誰也不怕誰。這可苦壞了端著望遠鏡偷窺著的陳小蕾,累了半天,不光沒看明白怎麼回事,還越看越困惑起來,到底他們有沒有在做那個事啊?
白泓已經把林紫紋T恤的鈕釦全部解開了,正在拽著永襟的下襬向上拉,林紫紋即不配合,也不使壞,任她把衣服拽得皺皺巴巴的。最後衣服全堆在胸口處拽不上去了,白泓用力去拉林紫紋的胳膊,可惜林紫紋枕在後腦上的兩手扣得挺緊,拉不開,努力了半天終於還是夫敗了。白泓又賭了氣,乾脆揪起T恤下襬往上一掀,有些彈性的T恤被翻了過來,正好把林紫紋的頭臉掌了個嚴實。
林紫紋被衣服掩蓋住了口鼻,搖頭唔唔了兩聲,白泓用手稍整理了一下T恤的領口,把林紫紋的嘴露出來,算是給他留了個透氣的地方。還別說,這個形象挺像電影裡的鐵面人,白泓在林紫紋裸露出來的肚皮胸口上輕拍了兩下,手感還不錯呢,林紫紋卻想到了足球比賽裡一些明星進球后慶祝時掀起球衣套在頭上玩這種把戲,還有一些限制級電影裡的男女主角,在床上也是這麼玩的。
林紫紋安安靜靜的躺著不動,任由白泓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肚子上撫弄,頭臉被蒙了個嚴實目不能視,林紫紋乾脆全身放鬆下來,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觸覺上,享受白泓的撫模。
其實白泓只是在觀察林紫紋的反,書上看來的內容再配合陳小蕾剛才繪聲繪色的敘述,令白泓十分好奇,她這時更是想拿林紫紋做做試驗,看看是不是真會發生一些奇妙的事。
許多事事情,往往你在做了之後才知道是事與願違的,這次白泓不受到了挫折,書上說愛撫能刺激伴侶的慾望,陳小蕾也說林紫紋被她摸了幾把就把下面撐得老高,可白泓努力了半天,林紫紋的小帳篷裡還是沒有動靜,今她大失所望。
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他真的對我一點兒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