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林依柔只是淡然的看著他,
“珊珊,你是不是看我一個人活在世上,所以帶個孩子來陪我。”抬頭看向面前的墓碑,一臉的柔情。
凌雲峰把林依柔帶到木屋裡,解開早已溼透的襁褓,露出粉嫩小身子,才發現,她全身的骨頭已經斷裂,想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凌雲峰再次訝異的看著林依柔,這孩子的承受能力該有多強,就算是換作是他,這樣的痛也忍耐不了,還是在雪地裡凍了那麼久。
林依柔不哭不鬧,不聲不響的只是看著一臉訝異的凌雲峰。
反應過來,把林依柔輕輕的放在床上,凌雲峰就跑了出去。
房間裡的有一盆炭火燒得正旺,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也慢慢的驅走了身上的寒意,只是身上的痛讓林依柔還是輕皺了一下眉頭,自己是不是得救了。
如果能活下去,不管這是在什麼時代,她發誓:要做天下首富,幫助所有被遺棄的孩子,不再讓他們跟自己一樣,兩世都被人遺棄。也絕不會去觸碰感情,被騙一次,受一次傷就夠了。
在另一間房間裡搗鼓了半天的凌雲峰終於託著一個冒著熱氣的小木桶進來了,還散發著一陣陣的藥味。
把林依柔身上的衣服脫掉,看到她的脖子上戴了一塊玉佩,上面刻了“北芷瑩”三個字,這應該是她的名字。看她身上穿的衣服,還有那一塊玉佩,應該是大富人家的千金,只是不知怎麼會掉到這下面來。
林依柔小臉爆紅,自己居然被一個男人剝了個精光,雖然這個男人可以當自己的爹了,雖然這副身子是個嬰兒,可她的靈魂卻是26歲的成年女性,這讓她怎麼好意思。
看到林依柔通紅的小臉,凌雲峰也不在意,只道是熱水跟炭火燻的。把她輕輕的放到木桶裡,邊開口,“孩子,以後你就叫北芷瑩,叫我師父可好。”
不知為什麼,凌雲峰就是覺得這嬰兒會聽懂他的話,便詢問她的意見。這身子恐怕要天天泡藥水才能好,骨頭斷裂了,可以慢慢地複合,可在雪地裡躺得太久了,寒氣已經侵入體內,只怕以後會留下病根,只是苦了這孩子。
林依柔朝他點點頭,表示她同意。本來,她是想開口說話的,可怕嚇到凌雲峰。
能夠重生,換個名字也好,以前的名字就讓它成為回憶好了。在那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念的,那就在這個世界,好好的活一次吧。
連老天都不讓她死,她又怎能辜負他的美意。
積雪融了,和煦的陽光照耀著大地,一晃,三個月過去了。寒冬走了,春天來了,萬物甦醒,到處都呈現出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整個天極峰充滿了春天的氣息,微風拂來,一陣神清氣爽。
遠處的群山連綿起伏,變得蒼綠。近處山坡上的小草也悄悄地鑽出地面,它們嫩生生,綠油油的。肥胖的小葉兒,像一個個剛剛睡醒的胖娃娃,這一片,那一簇,點綴著這陡峭的山坡。山坡上的樹木也在不聲不響地抽出新的枝條,長出了像小草一樣的新芽。
各式各樣的野花也睡醒了,只見它們伸伸腰,抬抬頭,爭先恐後地縱情怒放,紅色的、黃色的、藍色的、白色的、紫色的……真是百花爭豔,五彩繽紛。這些花雖然不名貴,但它們用自己的點點姿色點綴著這青春的草地,把自己的一切無私地奉獻給大地。成群結隊的蜜蜂,呼扇著黃色的翅膀,嗡嗡地忙著採蜜;那五顏六色的彩蝶,也成雙成對地翩翩起舞。
小鳥在樹枝上一天到晚的歡唱,不時的有奇珍異獸出來覓食,抖擻抖擻精神。
北芷瑩每天都泡在藥水裡,身體也漸漸複合了,慢慢地開始說話。
“師父。”正在配草藥的凌雲峰嚇得手一抖,巡視了房間周圍,怎麼聽到有人叫他師父,這裡除了他跟瑩兒,